张灿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向霍喜品走去,而后者见到张灿,本能地想逃,却已无力挣扎,四周亦无处可遁。于是,他只能倚靠在石碑旁,凝视着张灿。
鬼馨儿也以玩味的眼神注视着霍喜品,她揶揄道:“此人生命力倒旺盛,竟能从石碑之困中脱身,不简单不简单。看来我低估他了。”
霍喜品的脸色顿时变得扭曲,这张灿的口齿已是尖酸刻薄,鬼馨儿的言辞更是锋利无比,果真是同气相求,狼狈为奸!
“够了,别再假装死透了。你是想自己选择死亡的方式,还是让我直接送你归西?”
霍喜品瞪视着张灿,冷笑说:“我已归顺鬼一尘麾下。你若杀我,不怕鬼一尘报复,将柳新那老家伙生祭吗?若是柳新那老头因你而陨,恐怕无双姑娘定会恨你入骨吧?”
说罢,霍喜品仰天狂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张灿一脚踏在他的面颊上,语气平静地道:“你所依赖的鬼一尘,如今连骨灰都不剩,彻底消失无踪。至于柳新老前辈,我誓必拯救他。若谁敢伤他丝毫,我将令其全家陪葬。此事,我必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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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张灿一字一句说得坚定有力,如同宣誓一般。即便张灿无法立刻找到柳新的下落,这些誓言也将广为人知,只要他还活着,绝不放弃搜寻柳老的下落。对于那些胆敢加害柳老的人,张灿必将让他们遭受千刀万剐!
前一刻还强硬到底的霍喜品,此刻竟痛哭流涕,紧抓张灿的脚踝哀求道:“真的对不起,张灿,他们逼迫我这么做。若我不从,早已丧命。得知鬼一尘已死,我终于不必再伪装,感谢你给我解脱……”
霍喜品的哭泣声撕心裂肺,旁人听来或许会疑惑何事如此悲惨。然而,张灿明白,这不过是他在求生而已。没想到此人的脸皮如此之厚!
见张灿仍无动于衷,霍喜品再次祭出情感牌,紧紧抱住他的腿泣诉:“我的师父只有我这个徒弟,无双妹妹也只有我这位兄长。若我死去,他们必然痛苦万分。师父年事已高,又遭长期折磨,倘若你不救助,恐怕他难以挺过此劫……”
张灿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有用的线索,他立即紧紧抓住霍喜品的法袍,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带我去解救柳新长老,若是我没能带回柳新长老,或他遭遇不测,你的灵魂将成为我的祭品!”
霍喜品即刻表现出深深的敬畏,他的声音颤抖着回应:“请放心,我尊师他长生久视,定然无恙。我将引领您寻觅他的踪迹,我们共同前往救援。”
张灿实在不愿与这般小人物纠缠。瞥见霍喜品的模样,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引路罢,只愿一切顺遂。如若出现任何差池,你将是我的首个牺牲者。”
“您尽可安心。我尊师他仙风道骨,寿比天长,怎会蒙受灾厄……”
有了霍喜品作为向导,张灿偕同鬼馨儿迅速抵达了昔日鬼一尘隐居之处,此地异常隐秘,且被一种名为“封灵结界”的神秘力量所笼罩。这封灵结界的强大之处在于能彻底隔离此地与外界的联系,外人极难感知其内的状况,且这结界构造极为精妙,即使张灿近在咫尺也无法洞悉其中奥秘,难怪他始终无法确定柳新长老的准确位置,真相竟在此!
霍喜品凝视此处,连忙上前,轻轻叩响门扉,张灿与鬼馨儿则立于其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久,门缓缓开启,仅露出一条缝隙,透过缝隙,两双未曾见过的陌生眼眸映入眼帘,令看门者颇为诧异,他目光转向霍喜品,询问道:“你为何携两名生面孔归来?”
霍喜品急忙陪笑道:“这是鬼一尘大人吩咐我迎接的尊贵客人,恳请诸位开门放行。”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鬼一尘大人从未提及有贵客莅临。况且,无鬼一尘大人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正当霍喜品准备巧言应对之际,张灿已大步向前,一脚踹开大门,霍喜品不禁惊呼,为何如此骇人?
张灿掸掸衣袖,轻蔑地说:“无谓的啰嗦,你们的主人早已陨落,还在扯什么闲话。”
鬼馨儿凝视着张灿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抚摩鼻子,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家伙,在男人的身份下倒也颇具魅力啊!”
张灿闯进内部,立刻有十数名战士涌出,将他团团包围。为首者手持一把沉重的战斧,指向张灿警告道:“我警告你,这里是鬼一尘大人的领域,你若强行闯入,必须做好承受鬼一尘大人追杀的准备。”
张灿忍不住舒展筋骨,目光扫过众人,冷冷说道:“若想活命,便速速退散。你们的主人已然逝去,我不想沾染鲜血,退下吧。”
“你在恐吓谁?我们的鬼一尘大人岂是凡人可比?”
“确实,鬼一尘大人神通广大,手执血魔镰刀,怎会败于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之手?”
“还想妄谈弑杀鬼一尘尊者,真是无知至极,令人捧腹!”
一众人群愤怒地斥责张灿,但他毫无反应,只觉他们冥顽难化。他微微抬足,一股恐怖的魔力如风暴般涌出,十几个挑衅者即刻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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