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林南语去医院拆线了。
“不会留疤吧?”
“不能留疤啊!”
“姐姐,我要是不拆,能不能不留疤。”
拆线的时候,林南语一直问着护士,问到后面,程十鸢都无语了。
“能不能保持一下你高冷的人设。”
林南语欲哭无泪。
“虽然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护士就已经拆好线了。
线脱离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伤口处酥酥麻麻的,一阵酸爽袭来,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般的痒。
一瞬间后,便没了感觉。
林南语低头看着伤口处,黑黢黢的蜈蚣不见了,只有一道粉嫩的疤。
“护士姐姐,这个不会留疤吧?”她不确定地问了一嘴。
“不会。”护士给她的伤口抹了药,“每天涂药,不要吃辛辣刺激、重油重盐的食物,这个会慢慢淡下去的。”
林南语听了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手……保住了!
出科室门,程十鸢实在是没忍住吐槽着林南语。
“你说说你,什么德行,就一个小小的伤疤,哭爹喊娘的,至于吗?”
“至于!”林南语愤懑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手对于拉子的重要性。”
“额……”
程十鸢怔了怔。
不是。
在这之前。
是不是要考虑攻受的问题。
而且……
程十鸢深深地看了林南语一眼。
她觉得这傻子在叶笙面前,没当1的本事。
林南语扫了一眼程十鸢,就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
“程十鸢!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被抓了个正着的程十鸢立马否认三连。
“还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边走的时候,路过的护士长逮着两人教育。
“医院走廊,禁止喧哗!”
两人瞬间变得靠边站好,低头道歉:“对不起。”
……
开车回去的时候,林南语想着医生的叮嘱,又想起那天好喝的汤。
“程十鸢,去你家吧,我想喝益母草鸡汤。”
“恩?我家没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