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随便扯:“我喜欢……有钱的!”
祁玉:“我钱挺多。”
隋镇川从善如流的接话:“可惜比不上我们三代从商。我钱更多,够养你十个。”
岑溪:“?”
和他什么关系。
眼看着空气中马上又要起了火药味,岑溪说:“第二局还不开始吗?”
两个人这才双双收了刀子眼,半小时后,隋镇川坐正身子。
“该我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牌,看向岑溪,“岑先生有没有和人亲过。”
岑溪:“?”
不是,怎么又是他。
他皱眉,但是又必须回答。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在清水溪的时候,祁玉那个掺杂着血气的吻。
他脸色一红,点了点头。
隋镇川眯着眼睛:“哦,和谁?什么时候。”
祁玉在旁边拍桌子:“这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隋镇川失望的啧了一声。
岑溪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为什么都来问他问题。
第三局。
祁玉神色正经,眼神认真:“你是不是属兔子的,喜欢咬人。”
这个问题瞬间让岑溪想到了前几天,他趴在祁玉脖子上,咬的那一口。
他下意识的向祁玉脖颈间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还能看到一个牙印。
岑溪像是被煮熟的虾,快要红透了:“我是……属兔子。”
祁玉眼神露出笑意。
隋镇川板着脸:“第四局。”
天色逐渐黑下来,周围开了灯,岑溪靠在旁边的围栏上。
隋镇川收牌,看向岑溪,眼神开始暧昧:“岑先生,我最近健身,想不想摸摸我练出来腹肌?”
岑溪:“……”
祁玉黑着脸,将手中的牌猛然扔到桌子上,他像是被刺激到了,眸子微压着:“够了。”
岑溪:是不是要表白了!
果不其然,祁玉起身,但接着,他的手就被祁玉抓住了。
岑溪:“???”
抓错人了吧。
但是,很快,岑溪就知道没有抓错人。因为祁玉垂着眸子看着他,声音很低:“二选一,你喜欢隋镇川,还是喜欢我?”
岑溪:“……”
好一个致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