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郑晴抬起头看着陈晚荣。
明明是有有话要说,眨眼间就没有了,这变化也太快了。不过,陈晚荣聪明的选择了没有追问,女人有时候总是不可理喻,在这种时候,顺着她才是聪明的决定。
陈晚荣深明此理:“晴,要是你有话要告诉我,无论何时,我都愿意听。”
这话比起追问更能让女子接受,郑晴眼含感激,点头道:“陈大哥,谢谢你。”
出了门,陈晚荣作别而去,道:“晴,你回去吧。夜深了,早点歇着,不要累着了。”
这种叮嘱听在郑晴耳里,受用之极,轻轻点头,嗯一声:“陈大哥,我理会得。你路上小心点。明天早上,你要等我哦。”
她说是的早上溜马的事情,这些天两人早上一同溜马,早就成了习惯,要是没有她,就无趣得紧了,陈晚荣点头道:“一定等你。”
大步而去,走了老远一程,回头一望,只见郑晴依然站在门口,望着自己,不住挥手。、
要不是怕惹来物议,让郑晴名声受损,陈晚荣真想冲回去拉着伊人,一起漫步。挥挥手,陈晚荣快步而去。
先去酒坊,只见酒坊里依然是灯火通明,肖致中他们在孙正平的指挥下干得正起劲。看见陈晚荣来了,孙正平迎上来:“见过东家。”
“免了,免了。”陈晚荣挥手示意,略一打量,灶头已经砌好了,灶洞里的柴禾燃得正旺,道:“进展不错。”
孙正平笑道:“谢东家夸奖!再把水缸弄好,把井边的屋子清理出来就成了。”
陈晚荣安排起来道:“把水缸弄好就行了,那屋子不急,抽个空整理下就是了。”配酒精是最后一步,不用太急。
孙正平连声应是,陪着陈晚荣四处查看,没什么问题,陈晚荣吩咐道:“水缸弄好就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干活。”
三千斤没有几天的忙活是不可能做得完的,养足精神非常必要,孙正平自是没口子答应。交待完事情,陈晚荣这才放心的离开酒坊,回到家里。
一到家里,就听见砰砰的声音响成一片,来到木工房一瞧,只见王中则他们正在箍釜器。这釜器用木头制作,必须要作竹块绕成圈来箍住,要不然没法用。这也是做釜器的最后一步,这一步好了,事情就办成了。
他们的效率不错,现在不过晚上九、十点钟就做成这样,陈晚荣于他们的神速很是满意,笑道:“快好了吧?”
“晚荣,这是最后两副了。你瞧,那里堆着呢。”陈老实指着墙边的釜器给陈晚荣解释起来,不无表功的意思。
几个木匠在箍釜器,其余的木匠在做木桶,瞧他们这架势,真的想好好赶一阵子了。陈晚荣挥手道:“不用做了,箍好就歇着了。”
王中则率先反对道:“东家,这酒精要得急,我们先把木桶做起来。做完了,我们也可以去打下手。”
朴实的话语透着一颗善良的心,陈晚荣笑道:“不用太累,明天会有人来帮忙,来得及。”
“晚荣,你又招人了?”陈老实不解陈晚荣话里的意思,盯着陈晚荣问道。
木匠们无时无刻不在盼着陈晚荣招人,好把他们的亲朋介绍进来,一听这话忙停下手里的活,盯着陈晚荣。
陈晚荣解释道:“没有。我刚去郑老爷子那里,郑老爷子明天把他家里的人借给我,帮几天忙。”
一片哦声响起,木匠们放心的干活了。
“郑老爷子真是好人!”陈老实不明“借”字的含义,大声赞叹起来。
王中则就聪明多了,含笑不言,自去忙活。女婿有困难,岳父大人不帮忙,谁还来帮?王中则代陈晚荣高兴。
木匠们忙完了这里的活,这才休息。等他们歇了,陈晚荣要陈王氏明天多准备些饭菜,安排好生活,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洗漱完毕,和石大柱他们一起练了一阵五禽戏,这才牵着青花去溜马。刚到门口,就见郑晴骑马而来,马背上放着一个包裹。
今天的郑晴与以往不太一样,略施傅粉,身着一袭红衣,份外妩媚。头上还插着一朵珠花,不住晃动,好象花丛中的蝴蝶般快活。
如此打扮绝对当得起一个艳字,自从陈晚荣和她相识以来,就没见她如此穿着,很是惊异,迎上去:“晴,你今天特好看。”
郑晴有点自怨自艾的问道:“人家以前就不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