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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薄行那边也上了正轨。
昨晚国师来过宫里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国师临走之前还特意来了他宫殿外,偷偷看过他。
至于央祁做的那些事,国师是怎么知道的呢?
国师纵有滔天的术法和本事,也不可能远隔千里得知央祁做的小动作。
出卖央祁的正是丁薄行。
国师一路从边境到盛京,这天气的转变他都看在眼里。
是自然还是人为,轻易便能分辨。
而这方圆百里能使用此法术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丁薄行有嫌疑了。
能与丁薄行暗通曲款的人,除了央祁不做他想。
别看他昨晚同央祁对峙的时候说的那么笃定,不过玩的一手兵不厌诈罢了。
是央祁他自个儿心理素质不高,听见一点儿风声,便全部都招供了。
他不过雷声大雨点小,自然不会追究下去。
毕竟他原本的设想也是想让丁薄行学习术法的。
只是他太明白丁薄行的脾性。
若是他按照计划去要求丁薄行,那必然不会这么顺利。
如今这样偷偷摸摸的,反倒是让他产生了兴趣。
这怎么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挡丁薄行进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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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久国师都没有出现。
对于丁薄行来说这么久不见面固然是一件好事。
可当真太久没出现的时候,丁薄行的心里却又隐隐的有些不安。
他在这个地方的熟人总共就那么几个,便是再不欢喜相见,也不曾想过让谁出一些什么事情。
“祝杨。”
“你可知国师最近在做什么?”
丁薄行第一次主动问起了国师最近的动向。
可国师此次的行动是和央祁共同商议的,算是朝廷机密事件了。
祝杨也不可能得到消息。
“我也不太清楚,国师不曾同我说过,想来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你找国师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