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阴阳眼识人识鬼无惧夜色,自然不会想到这里。
“就当是我外出等天明吧。”
“那你呢,就真的是为了去新月楼吗?”
“若你真是小侍卫,这鬼话我尚且还能信。”
“可作为恒亲王,这话显然站不住脚。”
丁薄行说完,央恒直接拉了一把缰绳,让速度慢了下来。
“是也不是。”
“怎么讲。”
“巫族不光在制造这些灾祸来对付我们盛朝。”
“他们早就开始部署人渗透进盛京来。”
“而新月楼是我探查到的他们可能聚集的地方。”
“那你还约着我去,岂不是扰了你的计划。”
听央恒讲起巫族的事情,丁薄行的困意也在一点点消散。
甚至主动加入了他的话题。
“多一个人打掩护也是好的。”
“毕竟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显得更为真实些。”
说是这些说没错,可他要是没记错的话。
他们二人那一夜可是喝的酩酊大醉。
就这,探查什么消息。
只能知道酒的口感和自个儿酒量吧。
“喝酒也算是权宜之计。”
“为了不引起怀疑。”
“是吗?”
丁薄行有些怀疑。
不过这理由虽然站不住脚,但也还说得过去。
醉了顶多算他们不敬业。
“第二天早上我们怎么回去的。”
醒了就在殿里了,后来又遇到假山的事情,他也就没在意他们是怎么回去的。
“自然是央祁的人将你领回去的。”
“你真以为你出宫门靠的是你腰上的那块牌子吗?”
“难道不是吗?”
丁薄行就是见识过这块牌子的厉害,所以才特意找国师求得。
可如今央恒这话倒是让他不明白了。
不是靠牌子是靠的什么。
可转头一想不对,他们不是在说巫族渗透的事情吗。
怎么又说到这令牌了。
“先别说牌子了,刚才说到巫族渗透的事情。”
“你别转移话题,继续说。”
央恒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
他们本来是在说巫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