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一语中的,铿锵有力的质问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小皇帝身边亦没有半点势弱的模样。
看仲二少这样子,估摸着他们一家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当着皇帝的面,谁敢真的说出来,仲汝梁嘴唇颤颤:“不、不是的。”
仲汝梁也就只敢仗着天高皇帝远,在这边当当土皇帝,谢琅真的来了,他还是不敢放肆的,当即就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发福的肚子颤了两颤,看着有点喜感,最后也只能说出一句:“还请陛下恕罪。”
“别想着拖延时辰。”
谢琅打断他的幻想:“朕既来这里,就做好了万全准备。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到底怎么处理。”
调动周廷是有名头的,不过仅仅是护卫,能拨出来的人也不太多,谢琅早几年就有在暗地里训练手下,这次时机正好,他从飞鸿营抽调了一批出来,在他们抵达明州之际,这些人就已经悄无声息混入城中,盯着各处,以防有人报信。
出来不易,谢琅怀了断宁贺褚一条路的想法,不可能在这事上出纰漏,想向外传递消息,死了这条心吧。
深知大难临头,仲汝梁终于没了再挣扎的想法,像条死狗一样被周廷一起绑了起来,至于那群歌女,则被遣散了去,整个知州府在最短的时间内被他们带来的人接手。
这边有关押人的牢狱,谢琅给周廷吩咐了两句,周廷看那仲二少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你说这人,也是点背,惹谁不好,非得惹到温大人头上呢?
惹到温大人,算是惹到铁板了,她不计较,有人帮她计较。
他们来得突然,所有人都没有预料,自然也没有动手脚的时候,派人去搜了一通,果然搜出不少阴阳账本,与送到京城的完全不一样。
“岂有此理!”
谢琅面色阴沉,想到这么多年是怎么被糊弄的,又有多少银钱流入了仲汝梁和宁贺褚口袋中,就生气。
温鹤绵看了眼,也觉得触目惊心,感叹他们这趟来得真对,原书中那么多官员被株连,果真不是没有道理。
她活了两世,性格要比谢琅沉稳许多,见状也没太大波动,道:“眼下我们正好趁宁贺褚不知道,来一把截胡,等他反应过来,也晚了。”
古代通讯不便,有好处也有坏处,至少无论如何,宁贺褚都不会这么快得知这边发生的事。
谢琅若有所思:“黑吃黑?”
温鹤绵义正词严:“这叫正当所得。”
说到底,他们贪墨的都是要流入国库的银子,这样做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能把自己比作坏人?
谢琅惭愧:“是朕失言。”
忘了,要黑也只有他自己黑,太傅必然不可能是黑的。
以后在太傅面前说话要小心些,不能暴露本性了。
谢琅愉快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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