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学生还支持我。
乌托邦系统说,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一切都是公正的。
但像我这种不能安装脑内终端,拥有强烈情绪的人,却遭受到了这么长久的歧视,却不能自由发表我的观点,这就是平等吗?
仔细思考过后,我认为问题出在脑内终端上。
其实大家出生后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人类,都会拥有情绪。但就是因为脑内终端,才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才持续压抑着人们的感情。
如果没有脑内终端的监控,是否大家就能自由地抒发情绪,接受我的观点了呢?
我要将大家解救出来。
所以我编写了一种病毒,通过校园局域网先在小范围内传播。
不过乌托邦系统很强大,很快就清除了我编写的病毒,这仅仅给部分学生造成了神经终端连接不稳的问题,并没有达到我的目的。
我开始不断改写病毒,目的就是能入侵大家的脑内终端,将乌托邦系统的监控系统关掉。
还好我只是用学校的局域网做传播途径,并没有直接连接到乌托邦网络,再加上我本身并没有安装脑内终端,乌托邦系统就无法监控我在做什么,这让我这一系列的动作始终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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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不断的尝试,我逐渐摸出了门道。
我找到了可以摧毁脑内终端中负责监控情绪的模块的方法。
尝试在几位学生身上做实验后,他们都发现脑内终似乎坏掉了,没有响应。
计划实行的那一天,我利用学校局域网管理员的权限,通过局域网向每个在校的人传播了这个病毒。
当然我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因为这次的规模较大,很可能被发现。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局域网发出了警报,要查询我的身份和位置。同时警告所有的脑内终端,都拉起了最高强度的防火墙。
我不太甘心,计划必须要成功,慌忙之下,我无意发现脑内终端中似乎存在一个后门,或者说漏洞,可以让我钻这个空子。
而这个后门似乎从未有人发现过,至少我没从任何渠道听说过。
我决定利用这个后门。
我成功将病毒送进了大家的脑内终端。
结果当然是成功了,乌托邦系统再也别想监控学校中的大家。
但实现方式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大家都死了,他们的脑内芯片直接爆炸了,因为我仓促之间的决定,导致了大家的死亡。
只有不在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幸免于难。
我对不起大家,我会赎罪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大家的生活还会继续,不会有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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