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胜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老大已经发话了,老幺等不及了自会去找他,现在就让人事部的人去和他周旋。
包胜才想到自己所认识的老幺这种赌徒性格,人事部确实需要周旋一番,
不出所料的是,老幺来的比包胜才想象的还要快许多,这才一个多小时吧。
“包总,面试我的人可不买你的账啊。”
老幺找到包胜才便开口说道,包胜才反问道:“他们为什么要买我的账,逢生地产的事我可做不了任何的主。”
老幺皱眉问道:“我提了秦总的名字也不管用。”
包胜才回道:“你提谁的名字都不管用,这是正规的公司,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流程标准,你如果达不到要求任谁都没有办法。”
老幺可能会想到是他们从中作梗,但更多的还是自己心虚,因为他觉得是秦生安排的面试,对方多少都会放放水,
可没想到面试官会如此认真的面试,混迹赌场多年的老幺除了一张稍稍拿的出手的文凭还有什么?
“那怎么办?”
老幺有些绝望的看着包胜才,包胜才也疑惑的问道:
“你老实说你是发了什么疯,非要去逢生?”
老幺闭眼想了想,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道:“包总,我。。。。。。”
包胜才打断他的话说道:“好了,你和我说没用,在逢生我说了不算,如果你真铁了心要去,我也只能带你去见我老大,你自己和他说。”
老幺现在才发现这里做主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年轻,先前还以为包胜才是在搪塞他,毕竟他觉得以包胜才的身价叫一个比他还年轻的人老大有些说不过去,
而这些突然在首都冒出来的年轻人似乎处处都透着诡异,
但无论透着什么诡异,老幺都觉得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毕竟昨天自己可是赌赢了的。
“说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进逢生?”秦生问道,
老幺不知为何面对秦生之时总感觉有些压抑,这种压抑就像是被对方看穿,而自己只能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面对对方:
“其实我家里以前也是做地产的,从小我便生活在那片老城,我对那里要说感情或许有,但要说对那里的了解你们这里可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
老幺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见秦生并没有插话,就继续说道:“这次的土地拍卖有问题,因为我就住在那里,除了看到过土地拆迁的公告,但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谁来谈过,所以我猜测这是一块还没有被征用就拿出来拍卖的土地。”
包胜才插话道:“刚才开会的时候你没有听吗?现在那里基本都是一些租户,谈拆迁怎么会和这些租户谈,所以你没有看到并不代表没有进行。”
老幺坚定道:“你说的是不错,但我并不是租户,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来找我谈过。”
包胜才还要反驳但被秦生止住了:“你先让他说。”
老幺见秦生说话这么管用,便继续说道:“这片老城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改革开放这么久了,首都几乎就是一天一个变化,
而这片老城位置不说有多好,但从现在的发展看来也算是靠近城中心了,而就是这样的一块地方,
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没有被改造开发,你可以照着图纸看一看,这片老城的周围早就已经高楼林立,
而这片老城就像是被包围起来了一般,呈现出了这种城中村的奇观,如果这里是什么文物古迹或许还能说得通,但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年代久远的东西,
所以说这里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好像是有人故意要留下这么一片老城似的。
就是这个原因,老城的那些户主现在还真正剩下的也就没有多少了,周围都是高楼大厦,那些新建的小区干净卫生,
看到自己的住所迟迟没有动静,这些户主自然就急了,都纷纷想方设法的卖掉自己的房子,
那时的房价还不像现在一般,所以再差的只要把房子卖了至少都能换个新建小区的房子的首付,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这片老城的户主纷纷出走,只要有人带了头,那跟风者便如潮水一般,甚至于后来的卖房者卖价被越压越低,
这样卖房的就更多了,生怕自己因为卖的不及时而掉价,另外更让人奇怪的就是如此大规模的房屋的抛售,总是能够找到人接盘,
我想这不用我说你们也猜得到,看似零星的接盘其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所以我怀疑现在这片老城的大部分房产其实都捏在同一个人的手里。”
包胜才见老幺停了下来,便忍不住问道:“那这就说的通了,或许拆迁办已经和这人把事情办妥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