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偲明显能够感觉到叶开畅危险的靠近,昨晚临睡前那股压迫感再次袭来,让她心跳漏掉一拍。
窗帘紧闭,有种部分白昼的暧昧。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卧室里交织着两个人的气息和体温,像是一对亲昵的情侣。
沈偲被叶开畅禁锢着无法动弹,弱弱询问:“你,你想干嘛呀?”
叶开畅的手轻轻勾着沈偲一胁,将她往上提了提。继而,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嗅着什么,淡淡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行。”脖颈处一股酥酥麻麻的痒蔓延开,沈偲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敏感的反应。
“可是怎么办,我因为你睡得不好。”
沈偲很无辜,先为自己辩解一番:“我睡相很好的,不打呼噜不磨牙不踢被子,你怎么就因为我睡不好了?”
说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沈偲以为叶开畅会因此放开手,没想到他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一些。
然后毫不设防的,她感觉到了那股如跳跃火焰般的滚烫。
沈偲不傻,瞬间知道叶开畅为什么睡不好了。
“你该不会,一晚上都这样?”沈偲问。
叶开畅没有回答,但沈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他轻吮了一下,有点痒,有点舒服。
他这会儿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安安静静地埋在她的脖颈上,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沈偲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弱小的动物,因为太让人想去保护他了。
沈偲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那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
叶开畅沉重的呼吸洒在沈偲的脖颈上,低低道:“不用。”
“真的不用?”沈偲低头,下巴蹭着叶开畅的短发,有些痒,让她心猿意马。
叶开畅没有回答,沈偲又笑着问:“真的不用?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庙咯?”
然后她听到叶开畅问:“你打算怎么做?”
沈偲想了想:“用手可以吗?”
她说完,也不管叶开畅答不答应,那只不安分的手先探下去。
不是第一次触碰,可是这种触感还是让沈偲惊叹。
隔着一层布料,轻而易举地摄取,但是一只手完全没有办法将其包裹。
好伟大的存在感。
叶开畅的呼吸明显变沉,气息也难得不稳,他抬起头,那双锋利的眼眸上似乎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薄雾。
“你确定自己在做什么?”更加低沉的声线,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
沈偲眨眨眼,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可是我不是很会,你教教我。”
“我也不会。”叶开畅微扬眉,仿佛自己不是那个被握住命脉的人,神色染上些许乖戾。
“你不怕我弄坏吗?”沈偲用力一捏,换来明显的一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