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味道?”甜腻的香味,立刻扑入鼻中,男主警惕的屏住呼吸。但为时已晚,刚刚他已经吸入了过多,再加上这一瞬间的催发,药物立刻在他体内生了效,下一秒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宁王妃暗叫一声不好,她已经察觉到男主升高的体温。要是此刻再不尽快离开,恐怕就连自己也会中招。但自己的性命还握在男主的手心她可不敢乱动。“啊,我好难受……”就在此时,郡主再也忍受不了了,浑身酥软,瘫在床上,嘴里不自觉的喊着身体在床单上来回的扭动。但她生性胆小,不敢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能在床上独自寻找缓解的办法。宁王妃也不好过,理智通通抛诸脑后,她只想尽力的靠近眼前的这个男人。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胸膛上不住的摩擦着,那樱桃小嘴也吐气如兰,一步步击垮着男主的理智。男主终究还是抵抗不了药物,浑浑噩噩的抱着眼前的女人,一起滚到了床上。他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将眼前美人的衣服全部剥脱了个干净。“好美……”到了此刻,他还有心情欣赏眼前两位美女的波澜壮阔。宁王妃宛如一条蛇一般缠上他的腰,迫切的靠在男主身上寻求慰藉。“张大人……”就在三人即将要成其好事的时候,男主突然恢复了理智。看着面前痴缠着自己的两个女人,立刻意识到这或许是宁王的阴谋,自己绝不能被他所算计。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用力的一把推开两个女人不顾他们的纠缠,抄起衣服,转身跳墙离去。虽然心里有些不舍,自己这回可算得上是个禽兽不如了,但他可不想当一个风流鬼。虽然已经离开了王府,可催情药物的作用一直在,他整个人憋得十分难受。凤仪殿,女帝正在安然入睡,突然心神恍惚从梦中惊醒。她迷茫的睁开眼,在烛火之间猛然发现了一个人影。正要大叫出声,下一秒却被一个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嘴。“陛下,别害怕啊,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女帝瞬间心安。男主见状也松开了自己的手,反身将女帝压在身下,他已经忍耐的够久了。“陛下,臣冒犯了……”女帝还来不及说什么,都被他堵了回去去,然后便被他带着在欲海泛舟。云雨过后,她斜靠在男主的怀里:“今日发生了何事?你的状态可不太对。”今日男主格外的热情和粗暴一改往日的温柔,虽然她也沉溺于其中,但她也敏感的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男主轻笑一声:“怎么,陛下可是不喜欢?但臣却高兴的紧。”他大手一伸,牢牢的将女帝按在自己的怀里。女帝一阵羞恼,不忿的捶打着他的胸口,这人嘴里总是没个正经。发泄过后,这才想起正事:“宁王已经封锁皇宫,你是如何偷溜进来的?”男主嗤笑一声:“当然是重金利诱,毕竟那些士兵又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神仙。”在女帝面前,他并不想暴露自己有武学修为在身。“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偷偷潜入,不想告知你,宁王造反恐怕就在这几日了,你千万要小心。”女帝面色沉重,明知道自己的皇叔要造反,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坐在这里等待。“有众人护卫,我是安全应当无虞,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宁王兵马众多,你可有把握平定叛乱?”男主挑眉,知晓这是女帝在试探自己手里到底有多少底牌?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妨让女帝放心,这样也有利于自己日后的计划。“陛下放心,有我在,宁王掀不起任何风浪,您就安心的在宫内等我消息吧。”凤玄殿,“今日陛下身体不适,早朝依旧由本王全权负责。”宁王神情自若的坐在龙椅旁边,眼神莫名。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坐上这椅子了。“诸位大臣,陛下身体虚弱,无法上朝,诸位有事起凑无事退朝。”文仲脸色冰冷,女帝是自己的学生,她身体康健,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就算生病,也不可能一连多日都不登朝。而且自己进宫求见女帝,通通被外面的守卫挡了回来,这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但他暂时先按兵不动,等待着其他臣子都一一秉告完毕。“王爷,就算陛下身子虛弱,得的又不是不治之症,为何不让我等面见陛下?”他出言质问,朝堂上下早就人心惶惶,但却无一人敢当面质问。朝廷众臣都满是担忧的看着文仲,此刻大家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但依旧选择了默不作声帝师性格耿直,直言不讳倒是无错,但他没见就连女帝宠臣张宸都对此事都视若无睹吗?以他的聪慧难道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吗?宁王不动声色:“帝师,此言何意?”他冷哼一声:“我一切都是按照陛下的吩咐来的,我身为摄政王,在陛下生病的时候总揽朝政有何问题?”他自负的昂着头:“本王问心无愧,只是不知帝师这样问有何企图啊?难不成是想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就连文仲也哑然。明明他才是理直气壮的一方,可偏偏他的嘴皮子说不过宁王。“王爷误会了,帝师只不过是担心陛下的身体,所以才失言,并非有心。”张宸皱眉,这段时间自己只忙着准备训练新兵,倒是忘了和这位耿直的帝师通个气。一直收不到女帝消息的他也怪不得会如此着急。但自己可不能看着帝师被宁王责罚只能出言相帮。文仲不满的轻哼一声:“我何错之有,王爷派人把守宫墙,不让臣等面见女帝其心可诛。”宁王脸色一冷,这文仲简直是给脸不要脸。自己看在他三代老臣的份上,给他几分颜面,他还真的想要骑在自己脖子上撒野。“帝师,我乃摄政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诽谤我,到底是何居心?”眼见事态进一步扩大,张宸心中难免担心文仲不知进退。但此刻他也帮不上忙,只能祈求文仲不要再如此莽撞。文仲神情复杂,宁王势大,佣兵自重,朝堂上下无一不是他的人,仅凭自己一人,如何对付的了宁王?要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老臣失言,还望王爷勿怪,臣只是担心陛下的身体,才会如此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