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自已弄疼他了,灵溪急忙停手“怎么了?很疼吗?”
龙珣的尾巴尖紧紧圈着她的手腕,脸上带着红霞却不发一言,怎么能……这么随便摸蛇尾巴啊?金瞳里带着晦涩不明的意味。
自已用尾巴去圈灵溪时他倒是从善如流,可转过来等灵溪去触碰他的尾巴了,又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
龙珣不知道在龙的世界里尾巴代表什么,可是在他当蛇时,蛇的尾巴是、是用来交·欢的,怎么能被随便触碰?除非是亲密的伴侣。
龙珣吞咽了一下,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陆灵溪看见他薄唇开合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像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要闭上了。
此刻他想给自已编织一个不可能的梦境,就让他短暂的以为灵溪想当他的伴侣好了。
龙珣觉得自已真是条心思卑鄙的龙,不愿意把真相告诉她,还要哄骗灵溪给自已擦尾巴。
他轻轻摇了摇头,金色的小龙角在洞内昏暗的光线里依旧耀眼,也许是因为干了亏心的事儿,声音里带着心虚“不疼的。”
说完移开紧盯着灵溪的眼睛,怕被她发现自已撒谎,不过一瞬又移了回来,嘴角微微抿着一个不明显的笑容。
听见他说不疼,灵溪收回紧张的视线再度低下头轻轻擦着伤口,龙崽子的尾巴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她也就随他去了。
他很乖,除了一开始颤抖的那一下外,在接下来的动作里既没有呻·吟出声,也没有动来动去,给陆灵溪省心不少。
其实只是某条龙沉浸在被她触碰尾巴的亲密里失了神,怕她怀疑只能死死咬紧牙关吞下快要涌出喉头的声音。
如果灵溪这会抬头,一定能看见龙珣此刻满脸荡漾潮红的样子。
细腻的手掌一下下抚过伤口,带走伤口处的血污与石子,龙珣像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一样,小小声隐秘地喘气。
?陆灵溪擦着擦着发现有两片鳞片的颜色好像比周围的鳞片颜色深了一点?在昏暗的洞里她看不太清,以为是沾了什么污垢。
也没有多想,拿着帕子擦了擦,结果并没有擦干净?
龙珣轻轻喘着气的动作忽然猛地一停,像被抓住了命门一样,耳朵尖更是要红的出血了,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怕发出声音惊扰了她。
灵溪没有放弃,不信邪地用力擦了擦那块地方,结果依旧没什么变化,或许是这两片鳞片本来就这样?
“呃——”没想到她如此动作,龙珣倒吸了一口气,尾巴尖也猛地加大缠绕的力气,再也忍耐不住喘息出声,他半阖着眼睛想,怎么可以……碰那里……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那尾巴尖用力到她的手腕上都出现了一到浅浅的红痕,灵溪抬起头,就看见龙珣的喉结在她面前滚动了几下,带着说不出来的涩气
“怎么了?”神经大条的陆灵溪还在状况外,不明白气氛怎么就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灼热起来了?
龙珣抬起手臂横在脸上,挡住自已满是春色的脸,紧握成拳的手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脖子上的青筋也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