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被人家呼了一巴掌。
第二次见面更是直接被人把头砍下来了。
而且还被讹了一大笔钱。
更令他愤怒的是。
就连他找的帮手,都被对方给放倒了。
他从出生到现在,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气?
“师父您放心,钟哥很器重我。”
“这次我也是出去替他办事的。”
“他们打了我,那就是打钟哥的脸。”
张耀看到自己师父一张黑得,几乎要滴出墨来的脸。
连忙出言宽慰。
“等徒儿养好了伤,马上就去请钟师兄。”
“他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言之有理,到时候为师跟着你一起去。”
……
“不用请了,我现在就在。”
张耀的话还没说完。
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身穿绸缎编织而成的西装男走进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
看到来人张耀和他师父都连忙站起身。
“钟哥!”
“钟道友!”
来人正是最近这一系列事件的源头:
钟子庭。
他和温离情一样,并没有穿着宗门规定的道袍。
甚至打扮得有些夸张。
一副大到有些夸张的墨镜架在鼻梁上。
几乎将其阴柔的脸遮住了一半。
但即使是如此乖张的打扮。
一路走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甚至连比他年长许多的张耀师父都得站起来,叫一声道友。
整个离恨山,谁不知道钟家就是这里最大的土财主。
近些年来,甚至还流传出一种说法。
哪怕是离恨山的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