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没有……
对上她透着雾气,朦胧间似闪着琉璃光色的双眼,心里的不爽刹那间拨云见日,温软的触感令他不由地放轻呼吸。
唇间微痒,而她又故意使坏,探出小巧灵蛇舔了一下。
心间一阵悸动,伴随着微颤,他迫不得已地眨了下眼,喉结微滚,耳尖不争气地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微阳斜入层层绿,清风徐徐轻轻摆,琉璃斑驳点点闪,如梦如境,似真似假。
一切都刚刚好,心中的焦躁慢慢卸去,继而替之的是耐人寻味的酥软。
难道,刚才真如她所说那般。
他…酸了?
什么是酸了?
他垂眸,心跳渐快,呼吸渐轻,双手下意识拢上她的腰间。
她好娇小,好柔软,触感酥麻,好想近点,更近一点。
冷香与暖香的交织,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刹那便是永恒。
“哐当!”一声响,有道黑影不合时宜,带着扫兴从一旁不知哪棵树上跌落了下来。
“啊!”
一双回神后带着惊恐的眼睛对上了两双带着意犹未尽感的眼睛,那自然是…对不过的。
“属属属下,见见见过…二宫主。”
来人一身玄色紧身武服,直起歪了的身子后,立马毕恭毕敬地来了个单膝跪地行礼。
雪三千扯了扯嘴角,知道夜阑荀在玄宫不得待见,没想到给他分的下属还是个结巴?
夜阑荀眸色渐深,冷声道:“好好说话。”
语落,他下意识地想要松开按在她腰间的手,想拉开同她的距离。
出于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不希望其他人的注意力会因为自已而往她的身上瞟,想把她藏起来,只有自已能慢慢欣赏和品尝。
意识到这一点,他猛地惊醒,他刚刚在想什么?
怀里的某女并不知道某男在想什么,她只知道某男想和她拉开距离的事令她感到很是不爽。
她这个人,向来是有什么不满就要想尽办法尽快表现出来,毕竟心上人不懂的太多,可等不及他琢磨。
于是,即将离开的手,被某女紧紧抓住又给按了回去。
不仅如此,她微笑着整个人还故意往某男怀里贴了贴,一副生怕人家属下不知道自已和他主子关系匪浅的模样。
本已缓下去的红晕又翻了出来,夜阑荀还是头一回在属下面前红上耳尖,怀里人凶不得一点,他侧目对着来人冷眼扫去。
“咳咳。”
来人立即低下头,“回二宫主的话,时候差不多了,你得回一趟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
雪三千蹙眉,敢情夜阑荀在三清门里没什么动作也不全然是因为低调,而是他当真离开过?
这是原文里可一点都没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