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三千已经洗上了,她的想法比较简单,就是真的速洗一下,然后擦干,换身干净的。
一来可以不显得在这香欲楼里格格不入,二来方便他们混在人群里,再寻个好时机溜走。
只是,她抬眼一看,这怎么有人还害羞上了?
要知道,她是最经不起某男害羞的,那样子就像是躺倒勾引她上前调戏一般。
其实,好像,大概,也许…不用洗得太着急?
雪三千坏心思渐起,某男方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已对那种事完全没有兴趣的。
是真的没兴趣,还是不过嘴上说说?
她实在好奇。
她这人,一好奇就忍不住,就想马上搞明白。
将温软的身子向他贴去,她看似寻常的口吻里,故意加了一点点娇气,刚刚好的那种,“你怎么了?是伤到哪里了,自已不方便洗吗?”
不及夜阑荀回答,她便开启了自问自答模式,“没事,人家帮你。”
语落,纤纤玉手缓缓贴上他的胸口,她凑得更近了,故意朝着他颈脖处悠悠吐息,香甜的暖流缓缓而去,贴胸口的玉手摩挲间抓住了他的衣领,随后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露出了里头性感的锁骨。
某女默默吞咽了一下,压制住自已那颗怦然心动的小心脏,她是要勾引他,可不能半途被他先勾去了。
稳住,她得稳住。
不过,他的锁骨真的好好看啊。
媚眼如丝之下,隐隐诞生出一种本能的欲望。
薄唇微启,轻柔地吻上,难舍地摩挲,微微地移动。
夜阑荀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刚想将人往后推,就听到某女楚楚可怜地看向他,轻轻地吐了一个字“疼”。
尾音带着暧昧,模样掺着娇气,愣是令他身子一颤,像是被下了定身术般,松开也不是,不松开也不是。
“我自已来。”
夜阑荀说着迅速脱衣。
他以为这样是一种解脱,殊不知他坦荡荡的一幕落入她的眼里,只会勾起她更多的坏心思。
想摸一下,一下不过分吧?
这么想着,雪三千便出手了。
凉凉的,带着一层水温,摸上去是光洁的,看上去是结实的,这种手感真的挺特别的。
有了一下,自然就会有第二下,这一摸就像是上了瘾,好奇心驱使下,更多的是想要索取他的心。
夜澜荀耳尖泛红,身子往后方贴去,可惜已退无可退。
“你别……”
“我就是想抱一下,不行吗?”
“……”
要他怎么开口说“不行”?
如果只是抱一下的话。
温软的触感俯身而来,泛红的耳尖迅速蔓延,他别开脸,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去别处。
这一转,便又清晰地听见隔壁那激动高亢的声音,怀里的温软,耳畔的气息,轻轻荡漾着的水面,能感官到的一切交织着,谱下暧昧的曲调,他垂眸低头,只觉得自已的脸颊似是烧了起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呼吸渐沉。
“真的没有感觉吗?”
雪三千攀上他,柔唇跟着移动,如蜻蜓点水般游走过他的颈脖,一路向上,最后用唇咬住了他的耳垂,“你知不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说,你真的好好闻,是我喜欢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
第一次?
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可是紧紧地掐着她细嫩的脖子,再多一秒,她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