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之力,是一种特殊的力量,是构筑小世界的基础力量。
通过心愿之力,能牵动其他各种力量引入小世界。
虽说心愿之力是构筑小世界的基础,但是心愿之力并不会留在小世界之中,因为心愿之力是跟随创世神的。
大大小小三千界,便拥有属于各自的专属创世神。
而创世神,那是通过神殿精心选拔,通过考核后才能成立的身份。
也就是说,心愿之力的存在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那么,银月堡内怎么会有心愿之力?
还有,为何还有人能分辨出此种力量为心愿之力?要知道,银月堡内留存的心愿之力,应当已是微乎其微的存在了。
“夜阑荀”微微眯眼,看着浮空的白衣男子缓缓落地。
无论此人是什么身份,他的存在显然不单单只是这个小世界中的一个角色。
面对白衣男的从容不迫,银月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心愿之力,是祖上的庇护,只要有源源不断的梦之力补充,就能修复的,能修复的!”
银月说着说着,双手敲头,看上去好似十分痛苦的样子。
白衣男子挥手间将变小的男女主和洛麟收入袖中,他这一扬袖,雪三千迅速捕捉到了他袖口上的徽记。
这个徽记她认得,当时替广仙殿看守药炉时,领取的任务玉佩上便刻有这样的徽记,因为模样特殊的缘故,所以不用刻意去记,一眼便记住了。
广仙殿的,能耐不俗,莫非此人便是广仙殿殿主?
“修复?你所谓的修复,修复何物?”
白衣男子徐步走向银月,从始至终,他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喜不悲,有种脱俗感。
修复、修复何物?
银月抱头苦思,看上去好像冷静下来了一些,“自然是祖上留下的庇护,能将我们掩藏于乱世之中,能让我们安稳度日。”
“这么说,你想庇护的,其实是银月堡内的人,而所谓的祖上庇护,只是你使用的手段罢了。”
“对,我是为了大家好,如果庇护没了,如果被外界的人发现了我们,我们会死的,我们会被外界伤害的。
我都是为了大家好,为了大家所以……”
白衣男子闭眼叹息道:“所以你使用禁咒无止尽地吸取他们的梦之力,但失去梦之力的人会衰老。”
“但是庇护能护住大家!”
银月激动地抬头,情绪再次变得激动了起来,“有牺牲不是很正常的吗?梦之力什么的,比起安稳得活着,那又算得上什么?”
“那是活着吗?”
那是活着吗?
这一问,问得确实很好。
一个人如果抛弃了所思所想,苟于一方,日复一日,过着重复并且没有任何意义的生活。
他们活着,却不知道自已为何而活。
这样的活着,真的是活着吗?
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还是活着的吧?
“安稳吗?”
白衣男子抬手朝着高隔处悬挂着忽隐忽现的满月隔空轻轻一戳。
“砰!”
裂痕纵生,破碎于瞬息间,仿若镜中月一般,皆为虚幻。
“不!不可以!你怎么可以!”
银月撕心裂肺地喊着,就看到她的模样开始变化,在速度变老,转眼间的功夫就缩成了一老太的模样。
而这并不是结束,她的身体开始碎裂,化作粉尘缓缓消散于夜色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