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迢迢的心立刻提起来了,知道这是无忧故意逗弄着她。
弱水在她手中,怎么可能再冒出一把弱水来,何况那里面装的是。。。。。。
姬演倒不觉得自已徒弟的要求有什么过分的,虽然是为姬无妤准备的剑。
但是姬无妤这时候还是个奶娃娃呢,等到她能用弱水也得到她筑基之时了。
少年人有些好奇心也是正常的。
姬演转身便将装着“弱水”的剑匣取下,无忧趁姬演背对他故意朝许迢迢狡黠一笑。
许迢迢神色自若的望着无忧,袖中的手却已经悄悄捏住了灵力所化的符笔。
弱水加符篆也不知道能与无忧战到何种地步。
姬演已经将装着“弱水”的剑匣端至无忧面前,就在他伸手打开的一瞬间。
许迢迢手中符篆已出,透明无形的符篆直接穿过姬演的身体射向无忧。
无忧避也不避任由那道只有他能看见的水色打在他的身上,接着随手掸了掸那符篆,将那道符掸落。
“这是什么?静止符?”
随着无忧说了不符此刻环境的话,姬演的动作又开始变得凝滞起来。
“这匣中你究竟藏了什么?看都不让我看?嗯?”
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逗弄许迢迢一番,就算是空剑匣他也有法子圆过去。
这会许迢迢异常的举动倒是让他起了兴致,非看不可了。
见姬演已经呆滞住,许迢迢不再犹豫,直接一道剑风攻向无忧。
她不擅左手作画,况且也没有练过一心二用,刚刚不过是想打断无忧的动作。
她用弱水试过了,弱水的攻击对他无用,符篆对他也无用。
然而她的攻击明明白白的打在了他的实体上,无忧如此有恃无恐。
恐怕只有一个可能,无忧只是寄生在少年姬无悠的身体上,而所有对身体造成的伤害,都由姬无悠本人承担了。
所以。。。。。。姬无悠给她留的生路是。。。。。。
无忧用青莲一剑将她挑开,冷冷道:
“许迢迢,我不想杀你你却屡次撩拨于我,既然这样,废了筋骨无法修炼的你我也是能接受的。”
许迢迢握住了手中的弱水,无忧的态度她已明了了,就算无忧不杀她又如何。
他已将她视作他的禁脔,那她还不如搏一搏。
见她油盐不进,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还是选了他。”
许迢迢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虚晃一剑就想抢过姬演手中的剑匣。
不料速度更快,无忧将姬演手中的剑匣夺过,青莲一剑穿过许迢迢的肩膀。
“结束了。”
无忧一手将剑匣打开,无论她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都是没用的。
剑匣一开,里面一道白色剑影直接洞穿他的丹田。
没用的,因为承担一切的都是。。。。。。
无忧垂下头呆呆的望着已经深入他身体此时正在疯狂吸收着他的生命力的剑。
剑柄上的剑纹似莲花绽放,正流动着白色的道意光芒。
这是。。。。。。青莲?那他手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