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喘着粗气。
下一刻,一个药瓶掉下来。
何晓钰眼疾手快地接住药瓶。
是哮喘药。
原来刚刚大叔是哮喘病犯了,正要吃药。
可却遇上火车震动,保温杯杯掉下来,药瓶也掉了。
这要是不赶紧着给大叔喂药,他这怕是就得原地嗝儿屁。
“大叔,你的药被我捡到了,你这是一次吃几颗啊?”何晓钰朝着上面大声问。
“咳咳……两……颗……咳咳……”大叔咳嗽得厉害。
“好。”何晓钰打开药瓶,取出两片药。
随后她捡起地上的搪瓷杯。
那个保温杯已经摔坏了,里面的保温材质是玻璃的,碎成了渣渣。
何晓钰往搪瓷杯里注入灵泉水。
然后她站到卧铺上,把药片递给大叔。
大叔将药放进嘴里。
“张嘴,我喂你喝水。”何晓钰踮起脚尖,把杯子往上举。
大叔这会儿没力气,还要抓住扶手,是端不稳水杯的。
大叔把头往下伸,含住杯子喝水。
“咕噜咕噜。”
大叔喝了几口水。
应该是被救下了。
这时火车又是猛烈震动起来。
好在外面亮堂了。
这是出了隧道。
好歹不会被埋在隧道里。
“啊!”
娇娇妈一个不稳,撞在卧铺旁的铁柱子上。
她的额头立刻流出鲜血。
“妈妈,你流血了。”娇娇吓到了。
“娇娇,妈妈没事儿,你一定要抓稳扶手。”娇娇妈一手抓着孩子,一手抓着扶手。
为母则刚,娇娇妈纤弱的身子为孩子挡着危险。
“可是妈妈,您流了好多血,我不要您死。”娇娇哭得伤心。
“晓钰,娇娇妈的伤口好深。”卢采莲同情。
“我去给她包扎一下。”何晓钰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关键是小破孩哭得让人心烦。
何晓钰的手伸进背包里,心念一动,手里便出现一根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