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副愤愤的样子,“父皇,昨日我是被老八蒙蔽了,治病不假,可是为何需要去刘氏闺房?而且老八从小读不好圣贤书,又哪里会治病?昨日刘氏也是被吓坏了,才会为他说话!”一旁,还站着低着头,身为证人的三皇子妾室,刘氏。“哦?老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祁献帝一脸不悦,怒目看向谭晓质问道。虽然因为已故皇后,还有最喜欢的儿子太子,也英年早逝的缘故,祁献帝对谭晓的不学无术一直包庇着。但今日,是真失望透了。谭晓这才不紧不慢站了出来,这个情况和他想的差不多。一些三皇子党的大臣,也纷纷站出,添油加醋了起来。“陛下,八皇子有辱皇室威严,理应重罚!”“请陛下剥夺八殿下皇子之位,以正视听!”“以八皇子的荒唐行径,理应被遣离京都,请陛下明查!”……只要八皇子被罚,离开重重防护的八王府,甚至不是皇子了,以至于离开京都,到时候三皇子想弄死他易如反掌。谭晓也明白这个道理,但面对文武百官的讨伐,他淡然一笑,“谁说我不会治病的?”而后,朝着祁献帝一行礼,“请陛下赐我一把匕首,容我为自己证明!”谭峰一下子警觉起来,“干嘛,你还要杀人灭口不成?”“给他。”祁献帝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来喜奉上了一把匕首,一时间,文武百官还有侍卫们,全都警惕起来。接过匕首,谭晓在众人的注视下,二话不说朝着自己胳膊划了个口子。顿时,鲜血流淌下来。霎时间,朝堂之上一片哗然。“难道八殿下,要畏罪自杀不成?”“不止于此吧,八殿下您只要认罪即可!”“八皇子,这是失了心疯?”……“胡闹!”就在祁献帝,要宣人把谭晓带下去之时。只见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父皇,这是儿臣自制的止血散。”说罢,把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在了自己的上伤口上。很快,手臂上伤口上的血就止住了。谭晓淡然道:“父皇,这是用多味中药调配而成的止血药!”开玩笑,这可是他前世军方配方,甚至比一般的药都好用,昨夜为了凑齐药材,他都跑出京都了。一时间,众多武将眼前一亮,不免都有些欣喜。战场上止血一直是很大的问题,现在大多用石灰、草药什么的,甚至还有直接用土的,大多数时候更是只能用东西捂着。可要是有了止血散,伤亡率肯定会大大降低的!祁献帝自然也明白,这东西多宝贵,面色也轻松了许多。“好啊,老八,你还真给了朕一个惊喜!”再加上刚才那一刀震慑住了不少大臣,纷纷觉得八皇子是个狠人,对他也有些改观。见到武将们,都已经在谈论止血散的事了。谭峰急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陛下,可是老八当时可是说,给刘氏治疗内患的!”谭峰指着谭晓,咬牙切齿道:“正是如此,老八才借机对刘氏,动了那肮脏的心思!”一时间,众人再次齐刷刷谭晓。有些武将看在止血散的份上,已经打算要站出来求情了。哪知道,谭晓依旧从容,对着三皇子一声嗤笑。“内患?呵呵,谁说我不会治疗内疾的!”只见他再次从口袋中,掏出几块白布,打开一看,里面包着一些黑色的膏状物体。他径直朝着身后侧面的一个,两鬓斑白,穿着常服的老将军走去。“欧阳将军,您手腕受过伤,想必阴雨天会疼,此物为膏药,会缓解您的疼痛。”接着,谭晓把一副膏药,贴在欧阳将军的手腕上。又朝着对面,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走去。“帝师,您教书育人,经常久站,定然膝盖不好。”林洪是翰林院大学士,虽然品级只有三品,但是德高望重。谭晓放下身段,俯下身来,亲自为林洪掀起裤腿,在对方膝盖位置上贴上一副膏药。林洪乃是帝师,如今当今皇子亲自给他上药,让他欣慰至极,诚惶诚恐,眼眶都红了。这一操作,让所有人都傻眼了。最后,谭晓又从怀中小心掏出两幅膏药,毕恭毕敬朝着前方说道。“父皇,您也日夜操劳,这是我为您准备暖脚的膏药!”接着,交给了一旁的万喜。拿道膏药,祁献帝感慨万千:“皇后去世后,少有人关心朕的身体了。”而后,谭晓似笑非笑,略带挑衅地看向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