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夜玖头枕着胳膊趴在案桌上,眉头紧蹙,一脸惆怅。
那些杀手到底是谁派的啊?
原主都没给留一些线索,她现在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夜玖双眼微阖,想了想原主的仇家。
唔……好像没什么仇家。
原主一个废柴草包,整天就是一纨绔子弟,也没惹到什么人。
那些杀手是奔着功法来的,能知道功法的人又不多,她把能想到的全部都想了一遍,还是没什么思路。
接下来的几日,夜玖简直就是颓废式生活,早上一觉睡到中午吃饭,下午逗逗鸟晒晒太阳,接着又是睡觉。
一大早上,蒋兴敲了敲夜玖寝室的房门。
“王爷您该去上早朝了,这几天您一直罢朝,女皇都发怒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半响寝室内传来一道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是感觉有点害怕。
“说我得了风寒,在家养病。”
接着寝室里响起枕头落地的声音。
寝室的床上,红色的纱帘半遮半掩地遮住了床上的身影,锦被之下的身影微动。
夜玖面无表外地回了外面一句,然后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合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上什么破朝,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活了。
蒋兴沉默的站在寝室门外,盯着紧闭着的门默默的想着:今日的朝上,女皇一定又会大怒的。
*
如流水一般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房内,幽幽的月光如梦如幻,仿佛魏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床上躺着的人儿已经熟睡了,微弱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空房间里响起。
一个很小很细的管子悄悄从窗边伸进来,管口冒着的白烟飘入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