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皇甫桦抱着她蹭了蹭:“为何你的身体和这里的女子不一样?”
这是他疑惑许久的问题。
夜玖脸一黑。
跟这里女子一样?
可以夜夜笙歌?
还不会担心累?
还没有大姨妈?
呵呵!
那么到时候她的腰真就不保了。
这是大姨妈的唯一好处。
——每月可以休息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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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可以再进一次后院,夜玖硬生生地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号。
这天,她早早在夏应的食物里下毒,又伪装地平淡无奇,在路上守株待兔等着夏应吩咐的人路过这里,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有一位男子端着托盘,上面放的是令夜玖熟悉的白瓷瓶。
夜玖悄咪咪地把人打晕,然后拖到自己的房里给人下迷药,随便倒出一点点白瓷瓶里的东西,准备回来后研究一下。
她把人藏好,接着拿着白瓷瓶来到了后院,守在外面的人目不斜视地守着,夜玖畅通无阻地走进去,里面的情形还是和上一次一样,依旧是走到了偏厅不远处,皇甫忆走了过来。
“东西呢?”
依旧是那样呕哑嘲哳难为听的声音。
夜玖默默地递了过去,不动声色地摸上她的手腕,又迅速收回,似乎真的是不经意间碰到的。
对于这件事,皇甫忆没有在意,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那白色小瓷瓶吸引住了,迅速拿过瓷瓶,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开。
夜玖在这里停了一下又走进偏厅,这次偏厅里竟然没有了上次的迷香。
夜玖摸到香炉,手指沾染上一点里面的灰闻了闻。
这是玄兰,只有皇甫世家才会有的药材,将玄兰碾碎燃烧,短时间吸入可达到致幻的效果,而长时间的吸入则会上瘾,长时间下来就会像一位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夜玖微微皱眉,本来送药的是夏应,她说过要把小瓷瓶送到这个偏厅,等于她也进入过这个偏厅,她曾经偷偷地为夏应把过脉,发现脉象紊乱,且沉虚无力,但是她的脸上却满面红光。
看来夏应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的香料可以使人中毒。
刚刚她又偷偷地为皇甫忆把脉,发现脉搏微弱,又是死脉,而且还有与夏应相同的脉象,脉搏微弱,明明才三十多岁的人,但脉象却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反而像是老年人一样有些暮气沉沉的。
死脉,又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有死脉之相,夜玖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那个脉搏微弱的脉象。
或许……
夜玖忽然想到了那个小瓷瓶,或许这个脉象和那个小瓷瓶有关,如此她便想着等出去就研究一下那个东西。
忽然,她嗅了嗅,发现空气中又是那股血腥味,而且很浓郁,甚至有些浓郁的刺鼻,不似她上一次闻得很淡的味道。
她猛然想到了颜辞镜说的“斑驳的血迹”,这种浓郁的血腥味,差不多是大屠杀才可以制造出来的,可不是杀几个人就可以制造出来的,皇甫世家素来擅长蛊术,毒物和机关,或许这个房间有密道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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