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越错愕之间,手上的红符被风吹跑。
可他已经顾不得去捡,他转身往山门口跑去。
“小师弟,你去哪里啊!
”
见辉叫不住他,气得捂心口。
这些人,一个个都怎么了。
“师娘你带我走,师娘我会听话的你别只带严师兄!
”
一边跑周景越一边抹眼泪。
他本不爱哭,一想到师娘要离开他,心里忍不住泛酸。
等周景越赶到山门口时,正好撞见送人回来的药山弟子。
他赶紧小跑过去,随便拦着一位,问道:“道友,我师娘呢,她走了吗?”
从前周景越做的那些破事儿,药山的弟子可都记着呢。
一个个都没给他好脸色。
被拦住的那位甩开周景越的手,她甚至还当着面拍了拍被抓住的胳膊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转身仰着头一身傲气离开。
周景越知道他从前跋扈不当人,也就没敢再问,顺着楼梯小跑下去。
可人早就走了,如今是御风都追不上了。
此行,药山弟子去了五个,加上殷黎和林絮溪两人,也就八个人而已。
这对林絮溪来说也算是好事,人少若出事,也好搭救。
几个人都坐在林絮溪的法器,是一艘燕子舟。
路途遥远,不方便坐仙鹤就用燕子舟代步。
燕子舟宛如一叶扁舟破开浓云,乘风破浪。
两位真人坐船头,其他弟子坐船尾。
小舟坐八人绰绰有余。
严褚华一直在研究船尾桅杆上的那一道紫符,他作为符修自然能看出这紫符高深之处。
心道:怕是师父也画不出来这样灵力磅礴的紫符吧。
思及此,又偷看师娘一眼。
严褚华心有疑虑:师娘真的那么厉害?
“此番,除我们之外还有哪两位散修一起去?”林絮溪趁此机会,问清楚还有多少人要去。
“那两位散修都是元婴后期,其中一位你也认识,舒婧道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