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高一点。
唐二打高强度地摔打白柳一个多月,给白柳的身体带来的变化还不止这点。
白柳的肤色原本是办公室长年不见日光的苍白,现在能透出一点血色,肩颈和腰背都向后舒展扩开,原本瘦削的四肢和腹部现在居然养出肌肉线条。
尤其是肩背和腹部,薄薄一层肌肉包裹住白柳的躯体,让这些地方看起来变得有力不少。
虽然还是没有唐二打那种锻炼得很整齐六块腹肌,但白柳腹直肌两边也有浅凹陷,感觉再锻炼锻炼马上就能看到成形的腹肌。
年近25的成年人白柳先生诡异地觉得自己看起来像再发育一样。
洗完澡在擦身体的时候,白柳突然顿一下。
他摸到自己背上黑桃留下来的鞭痕。
但也只是顿那一下,白柳就像是什都没摸到一样穿衣服,依旧是白衬衫和装裤——他衣柜只有这两种衣服。
等下白柳要去疗养院接杜三鹦出来,为正式一点,白柳还罕见地给自己打领带。
去疗养院办一大堆手续,让杜三鹦一一签字后,在负责人质疑又惊恐的眼神中,白柳顺利地把杜三鹦接出来。
“不意思,麻烦接我出来。”杜三鹦不意思地挠挠头,“因为我被判定为没有个人行能力,要从疗养院接出来还很麻烦,白柳是找人帮忙吗?”
白柳嗯一声,接杜三鹦的行李箱:“唐队长帮忙找的人。”
其实是苏恙帮的忙。
苏恙觉得杜三鹦会导致周围的人出事的小孩子待在疗养院,对杜三鹦和疗养院双方都没有处。
本来苏恙是准备申请把杜三鹦送到基地附近的一个训练营的,但在白柳主表示要主照顾杜三鹦之后,苏恙在惊讶之余很干脆地就帮忙把事给办下来。
杜三鹦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柳身后走,时不时偷偷瞄一眼白柳手上自己的行李箱。
白柳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有什想问的就直接问。”
杜三鹦迟疑一会儿,才很小声问:“……我和住一起,真的不会影响到吗?”
“我最还是一个人隔离着住着吧……”杜三鹦的声音变得很微弱。
白柳推着行李箱继续向前走,语气平淡:“想一个人住吗?”
杜三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角:“我从初中开始就一个人住,和我一起住的人……无是朋友还是爸爸妈妈,还是妹妹,后来出事。”
“嗯。”白柳平静地,“我看的资料,这些事我都解。”
“所想一个人住吗?”
杜三鹦缩着脑袋,小小声地:“不想。”
白柳拖着行李箱,回头来扫杜三鹦一眼:“和我一起住不会伤害到我,帮到我,也不想一个人住,担心的问题我都解决,所还有其他问题吗?”
杜三鹦他眼睛红红地挺直胸脯,声音突然大起来,:“没,没有!”
“谢谢白柳先生愿意安排我和一起住!”
“哦不对!”杜三鹦突然一拍脑袋,忐忑地提问,“还有一个问题,白柳先生,的家养鹦鹉吗?”
白柳思考片刻:“应该,房东没不。”
杜三鹦瞪大眼睛:“白柳先生,住的是出租屋吗?”
白柳嗯一声:“不喜欢出租屋吗?”
杜三鹦急忙挥手:“不是不是!我初中的时候也租房子住,只是觉得白柳先生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