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驿站望着白六:“想怎么玩?”
“团队抗怎么样?”白六把几张牌放到石桌上,朝放着,脸上的笑意变深,“在已有的游戏规则的基础上,加一个游戏里的团队抗赛。”
“如果们输掉了世界线的比赛,但赢了和我衍生物的在游戏里的团队抗赛,那我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白六懒洋洋地垂眸:“简单来说,就是正派和反派之间的团队抗,我希望作为正派的支柱类型物,有足够的能力将我的反派团队磨砺得有个样子。”
“不然这游戏,就太无趣了。”
“无趣的游戏,越早结束越好。”
陆驿站静了几秒,他答应了:“好。”
但陆驿站怎么都没有想到,白六挑选的猎牌面居然是——
陆驿站瞳孔紧缩地看着站在他面前,双眼完好的岑不明,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脑海里传来一声冰冷机械的提示音:
【系统提示:您已找到(猎)牌面,请尽快将他归入麾。】
岑不明皱眉看着他:“陆驿站,现在是第一支队队长了,不要逼我骂,这么看着我干么?”
陆驿站仓促地转过了视线,他偏过头静了一儿,捏了捏手掌,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么,但最终么都没说:“没么……”
岑不明扫他一眼:“我和竞争第一支队队长的位置输了,我也不记恨,任何职位都是有能者居之,现在我是二支队队长,那我做好自己本内的事情。”
岑不明低头开始念文件:“最近发现了中里的学生突然出现双眼被挖空的情况,但挖空之后,这些学生还大吼大叫,说自己的眼睛很痛,有感觉,那边的上报到了我们这边,我怀疑是红色级别的异端,可能需要一个队长带队过收容异端。”
“还是我?”岑不明问。
陆驿站立马说:“我和一起!”
“一个红色级别异端而已。”岑不明开始有恼火了,“一个支队长就够了,是在羞辱我吗陆驿站?”
陆驿站有口难辨,他想说这个异端,这个信息,这他妈要是没有白六蓄意安排他当场把自己眼珠子吃。
但岑不明这个性格非常倔强,属驴的,牵着不动,拉着倒退,要是陆驿站说出一么超出他这个份设定的信息,这绝能追根究底到把陆驿站祖宗十八代祖坟都给掘出来。
……其实如果要把岑不明拉进来,告诉他这一切也不是不行。
但陆驿站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岑不明拉进来。
岑不明看着犹豫纠结的陆驿站,眼睛一眯,敏锐地追问:“陆队长,是不是知道么但没有告诉我?”
陆驿站吓得立马摆手:“没有没有!”
岑不明盯了陆驿站的脸一儿,冷笑一声:“最好是。”
说完之后岑不明转离,背后的陆驿站心情复杂地长叹一口气,岑不明背影顿住:“这次异端我处,要跟就跟,不要给我添乱。”
陆驿站一怔,然后说:“好的,岑队。”
第二天,陆驿站就和岑不明带的第二支队的一群来到了那所出事情的中。
陆驿站局促地并拢双膝坐在一堆第二支队队员的中间,满头冷汗。
……这群里面好多都是第一世界线叛乱过的啊,他待在这里真的不出事吗?
而且……陆驿站偷偷瞄了一眼岑不明旁边的个。
岑不明正在低头认真和这个小声交谈着,陆驿站看得有恍如隔世。
——这个就是第一世界线被岑不明检举之后在审判庭里处死的那个队员,岑不明的师兄。
有时候陆驿站觉得轮回不全是痛苦的,总有那么一些很短暂的时刻,给他一种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有机重头再来的错觉。
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