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手被放到天平上时候,天平指针轻地晃了一下,向右偏转了两格。
御船表情瞬间就舒展了:“不错,两格,有五分之二一根丝线痛苦了。”
他看向这面容呆滞肮脏侍从,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祭品大人了。”
“你服侍祭品就成你侍从。”
那被踹到一旁祭品听到御船这句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他扑过来抱住御船大腿,崩溃地哭闹着,想要再把手放到天平上去:“御船大人,求您再让我试试吧御船大人!”
御船熟视无睹:“把他带到笼子里,和他宠物一起关起来。”
佣人低头:“是。”
两佣人将这哭闹祭品拖下去了。
没过一佣人回来了,一佣人跪地向御船汇报:“在我们将他关到笼子里不久后,他突然发疯大哭地将自己小猫掐死了,然后磕头求我们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御船大人,需要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吗?”
御船冷漠地摇头:“再让他痛苦一阵。”
“下一祭品。”
祭品们都被这残酷开端惊吓到,上去检测祭品一比一脸色更白,勉强合格就劫后余生地下来,然后神魂不定,苍太听到好几祭品都在自言自语说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痛苦之类。
检测了几十祭品,没有一祭品手放上天平时候,天平偏转超过了格。
御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能达到一根痛苦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
祭品们害怕地发着抖,没有一敢抬头看御船脸色。
直到北原家那疯疯癫癫祭品上去,情况才出现了转机。
那疯疯癫癫祭品在自己侍从引导下将手放上天平一瞬间,天平指针“啪”一下全部转向,打到了右边最后一格。
御船眼神一动,望向这祭品:“这是谁家祭品?”
佣人恭敬回答:“是北原家。”
御船眼神一瞬之间阴沉下去,他冷笑了一声,颇阴阳怪气地说道:“北原家在折磨祭品上一向有一手。”
“再放丝线,我倒要看看,北原家这半年到底养出了一多痛苦祭品。”
佣人小步走上前,用镊子又往天平左盘上加了一根丝线。
天平指针晃动了一下,往左边偏了两格,还差格才到中线。”
“居然比两根还重……”御船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再加!”
佣人又加了一根。
天平指针偏到右边第二格,佣人抬头看向御船,脸上神色也有点惊诧:“大人,这祭品痛苦有两又五分之二根,完全可以在夏日祭上供台了。”
御船神色暗沉地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其他祭品:“另一北原家祭品呢?”
佣人将两根丝线取下来,看向站在最后一排白柳:“好像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