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她不再喂他了,自己吃自己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说话了?”岑砚青只能自己拿着吃。
乔明月忍不住开始回忆。
他跟乔二一级,永远都是她上初一,他初三,她高一,他高三,因此每一次入学,乔明月都会听说某位初三高三的年级第一甩第二名多少多少分,长得如何人神共愤,竞赛成绩如何可怕。
初三与高三,无疑是中学最重要的两年,这个阶段的学生跟其他学生就是两个物种,保护性质完全不一样,他们学校为毕业生准备的教学楼都要跟其他学生隔开,因此乔明月实际上是很难见到岑砚青。
某次她偷偷在校门后点奶茶,看见岑砚青打球回去路上被女生拦住递情书。
据说岑砚青抽屉里的情书比老师手里的收上来的作文作业还多。
她清楚记得,岑砚青指着情书上的岑字,语气淡淡地说,你的岑字多了一点。
女孩羞愤跑了。
这场面吓的乔明月回去就在作业本上狂练“岑”字。
练完就撕了扔垃圾桶。
她正想着垃圾桶里的“岑”,忽然面前一张俊脸放大,思绪刚回归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鼻尖都碰上,不同体温触碰到一起,一个滚烫一个温热,宛如时光穿梭,树下少年突然出现在眼前看见她作业本上满满都是她的姓氏。
秘密被真人揭开,赤裸裸地铺在阳光之下。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瞬间门炸毛,头发都要竖起来,心跳更是止不住地慌乱,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她深吸口气稳住心神。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岑砚青却压过来,她身后就是沙发扶手,退无可退,最后两人只能窝在沙发角落大眼瞪小眼。
他危险地压下眼睫,看着她,“在想你以前的前男友们?”
“…………”乔明月深呼一口气,“岑总多虑了,有您我怎么还敢想别的男人。”
她手心抵着他胸口,抵着抵着,手就有点不老实,手指从衬衣缝隙中探入,指腹触碰到他胸口,软乎乎的肌肉,手感很不错。
一阵阵酥麻在心口散开,岑砚青有片刻的分神。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捏在手心控制住,避免被她拉跑偏。
“不能跟我说的事?”
她无奈叹口气,“我真没想别人,我刚刚就想你呢,高三的时候。”
“想我什么?”他俯身靠近,心情似乎不错,拉着她手搭在自己后颈。
她又不安分从后领探进去,热乎乎的手指蹭着他后颈凸起的骨头,跟发现什么玩具一样玩得起劲。
“我觉得你高三的时候没现在好看。”乔明月说,“你那时候像是全世界都欠你钱,对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有么?”岑砚青愣了一下,回忆起来。
他对学生时期实在是没什么有趣的记忆点,从乔二那总是能打探到很多关于她的事迹,其实即便没有乔二抱怨,他只要长了耳朵,就不会不知道刚入学的乔大小姐有多嚣张跋扈。
那时他在做什么?
哦,纠结大学的事。
出国还是留下。
结果显而易见,由于家庭的压力,他只能出国。
唇上一阵柔软将他拉回现实。
身体已经下意识给出反应,低头掌握主动权,舌尖抵着下唇,一点一点将它染上水光与鲜红,咽下还未溢出唇瓣的呻吟,抵开齿列轻吮着,耳边都是她难耐的哼唧声。
乔明月大概是个享乐主义者,到嘴的甜头绝不撒口,手还自不量力试图撕开他的衬衣。
他低笑着拿下她的手,“等会儿,这是在一楼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