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这功夫,在这求我放人,不如去找个好一点的律师,想办法帮堂哥打官司,说不定,还有一份胜算。”
这话一出,薄震年差点没被噎死。
他真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脑仁一阵阵的抽痛!
越是看到薄司宴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就越是觉得可恨!
明明就是他把儿子关进去,不肯放出来,现在却故意装无辜。
更气人的是,即便薄司宴这样装,自己却不能对他怎么样。
薄震年眼见薄司宴这边,是说不通的了,心里气得要命,却只能死死咬紧压齿,点头道:“好,既然司宴你说,事情与你无关,那二叔就不找你了!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薄司宴淡淡应。
薄震年点点头,旋即转身离开,眼里的怒火却在转身的瞬间喷涌而出。
他不断捏紧拳头,后槽牙都几乎快咬碎了。
薄司宴,你给我记住!
早晚有一天,这薄氏集团会回到非墨手上的。
你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没资格当薄氏集团的掌舵人。
我们走着瞧!
晚些时候,薄震年气急败坏的,回到家中。
“怎么样了震年,司宴那边怎么说,可以放了非墨吗?”
一到家,谢文雅就逮着丈夫着急问道。
薄震年心里还憋着火呢,他目光扫了一圈,忽然拿起桌面上的陶瓷茶杯,用力砸在地面上,怒道:“薄司宴那个畜生!他居然敢装傻!我让他放了非墨,他就跟我打哑谜,我真是快气死了!”
“什么?”
谢文雅没想到,丈夫去找薄司宴交涉,结果却是这样的局面。
她心里也有些气,立即就愤恨的,咬紧牙关说:“那薄司宴,仗着自己是薄家掌舵人,就了不起了是吧?我让你去求他,是给他面子,他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他们么?”
“治?怎么治?”
薄震年听到这话,困惑的看向妻子。m。
就见谢文雅咬紧牙关,眯了眯眼睛,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一直在暗中,盯着薄司宴呢!”
“你的意思是?”薄震年不解。
他们的确是一直在暗中,盯着薄司宴的动静。
但他不懂,妻子现在说这话,是何用意?
殊不知,谢文雅脑海中,想到了最近一阵子与薄司宴走得很近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好像叫叶绯绯,是薄司宴的前妻来着。
而且,薄司宴曾不止一次,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和大嫂作对……
也就是说,这女人对薄司宴来说,非同一般。
想到这,谢文雅眼神阴恻恻的开口道:“我想,或许我们可以从薄司宴的前妻,还有他前妻的孩子身上下手!”
“你说的是,那个叫叶绯绯的女人?”薄震年诧异道。
谢文雅点点头说:“是,据我所知,薄司宴现在和叶绯绯,还有她那两个,走得非常近!哼,他既然敢抓我儿子,我难道不敢对他的人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