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老阎,连点芝麻酱都不舍得,还特么让自已去打。
心想:我能不把你供出来嘛!
······
另一边,一食堂仓库的小地窖中,一支蜡烛缓缓的燃烧着,映出了几张苍白的脸。
“这么说,这刘海中和阎埠贵对付我们,就是因为咱们三哥威胁到了他们管事大爷的地位?”何雨柱一脸惊讶的说道。
“目前来看就是这样了,而且倒也很符合这两个人的人设,阎埠贵贪小便宜,管事大爷有些瓜子花生啥的,刘海中喜欢当官,管事大爷吧,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意思吧!”周国华淡淡的说道。
“这俩老孙贼,这不吃饱了撑得嘛?谁拿他俩当盘菜呢!”许大茂也无语的说道。
“不过呢,这俩货算计咱们,老周,傻柱,咱们可不能咽下这口气啊!”
“傻茂说的对,刘海中已经被处罚过了,不过,为啥阎埠贵没事呢?”
“阎埠贵不是轧钢厂的人,不归轧钢厂管,而且现在只有刘海中和刘成的证言而已,阎埠贵只要不承认,也没办法处罚他!所以嘛,就得咱们自已动手了~”周国华笑嘻嘻的说道。
“老周,你说,你想怎么动手?”
许大茂兴奋了,如果搞事情少了我许大茂,那么一切将毫无意义。
“整人嘛,那自然要从对方的痛处下手喽,阎埠贵这么爱钱,那咱们就让他出出血。”
第二天,刘海中因为栽赃何雨柱而被处罚的事情便在大院传开了。
为什么传的那么快呢,主要是因为易中海在中院堵住刘海中,用最大的嗓门安慰了刘海中:
“老刘啊!没事,不就是栽赃陷害工友吗?没事,我相信你的为人,你肯定是有理由的。不就是被从七级锻工降成了六级锻工了吗?没关系!明年你就可以重新考级了!至于罚款一个月工资,更没关系,老刘你不差钱!
老刘啊,你要振作起来啊,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可不能倒下啊,你也千万不能因为自责而辞去一大爷的职务啊!院里邻居需要你啊!”
易中海这一番安慰,差点没把刘海中气的背过气去。
很显然,易中海想要以这种方式,将刘海中从一大爷的位置上给拉下来。
但是他低估了刘海中的脸皮厚度。
刘海中就藏在家里,绝口不提此事。
易中海找到阎埠贵,想要联合阎埠贵召开全院大会,罢免刘海中。
“老阎啊,你可想好了,只要把老刘拉下来,以后你当一大爷,我当二大爷!”易中海诱惑道。
阎埠贵暗暗的啐了一口,心想这全院大会那怎么能开呢,自已可是和刘海中拴在一条绳上呢。
“老易啊,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好啊,老刘虽然犯了错误,但是没关系啊,老话说的好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正了就是好同志嘛!”
“只要开大会,我给你十块钱!”
“哼,老易,你可太小看我阎埠贵了,我可是有文人风骨的,怎么会为这十块钱而折腰呢?”
说罢之后,阎埠贵拂袖而去,留下易中海愣在原地。
这老阎,什么时候转了性了?
四合院的早上是忙碌的,也是安静的。
大家都忙着做饭洗漱,几乎也没有什么时间聊天。
但在这安静的忙碌下,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偷姑奶奶我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