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曹大人说的好像也有一点道理,不就是一个青楼女子么?这些事好像也与我们无关吧?既然怡红楼的魏掌柜都已经答应让刘易赎走那姑娘,我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一点意气之争而让我兄弟文丑白白丧命吧?”颜良听到袁绍斥责自己,赶紧再次跪倒在袁绍的面前,神态诚挚的道:“主公,我知道你们放不下这个面子,此事谁对谁错也不用管了,我代替你们向刘易赔礼道歉。”
“颜良!你、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我们向那小子赔礼道歉?放肆!你退下!”袁绍被颜良的行为气得脸色铁青,如果不是颜良文丑的武力的确不错值得他依杖的话,袁绍可能都要下令让人把颜良拉出去一顿好打了。
“不,文丑是我的兄弟,我、我不能眼看着他白白被杀死!”颜良断然的说道。
“你、你想作反?你们兄弟吃我的穿我的,拜入我们袁家,就得听主人的命令!哼,你给我退下去,如果你不忍心看着文丑死就别看,我让张合他们上,杀了刘易为文丑报仇!”袁绍气急败坏的喝道。
袁绍近几年来,一直都在韬光养晦,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伺机而动。他在别人的眼内,温文尔雅,性情和善,但却想不到今天会被刘易这个小小的义兵弄得顾此失彼,形象大失。
事实上,袁绍也算是一个聪明而有一定才华的佳公子,要不然,他也得不到那么多的武将文人的投效。只可惜,他和袁术一样,久处在袁氏四世三公豪门大族的巨大光华之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惯于别人奉承,自以为是的自大傲气心理。
他和袁术两兄弟,在性情上,其实有点南辕北辙,袁绍因为人长得一表人才,又有一定的才华,因此,他虽然是一个庶子,但却深受袁家上下的喜爱,把他当成是袁氏一家的接班人来培养。而作为袁家嫡子的袁术,则是好大喜功,性情乖张,表面看上去,处处都给人一种咄咄逼人、飞扬跋扈的感观。此两兄弟,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性情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而唯一可以让他们走到一起来,或者说是他们共同的兴趣的话,那就唯有女人这一点。此两兄弟,都是好色如命的家伙,平时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欺男霸女的坏事,只不过袁绍是暗里做,而袁术则是明里做。
而且,他们都喜爱一起玩弄女人,除了他们的正妻之外,一般的女人,他们都喜欢兄弟两人一起赤膊上阵,寻求那种另类的刺激。人。妇、奴婢侍女、哪怕是青楼妓女什么都好,只要是一人看上的,就相当于是两兄弟看上的。正是如此,袁绍才会那么不遗余力的力挺袁术。
那个高顺想要赎走的青楼女子,袁绍也偶尔见过,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他老早就想玩弄一翻了,只是碍于的规矩,如此才没有把那女子带走。
他看上的女人,又怎么甘心让刘易赎走呢?所以,纵是怡红楼已经答应了让刘易赎走那个女子,袁绍的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而且,他觉得自己在占着绝对的实力的情况之下,没有必要向刘易服软。加上刘易把话说得那么绝了,既然说大家都已经成了生死仇人,那么,袁绍也不想让刘易能够活着离开怡红楼。
“嘿嘿,颜良,你不想听听我说的条件么?”刘易见袁绍和颜良起了争执,不禁坏坏的笑问。
“哦,对,还请刘公子说说,你要俺颜良如何才答应放过文丑。”颜良没有听从袁绍的命令,有点懊恼的偷看了他一眼,才站起来问刘易。
“哈哈,很简单,我不是说过要杀的只是袁家的人么?如果你脱离袁家,和文丑一起离开袁家,那么你们就不是袁家的人了,如此,我也就没有理由再杀文丑了吧?当然,你兄弟两人得要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能与我刘易为敌,要不然,哼哼,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文丑。”刘易很无耻的要挟道。
“什么?你、你想要我脱离袁家?这……”颜良听刘易说完了条件之后,不禁犹豫起来。他和文丑好不容易,几经艰苦才能投入袁家,投入袁家虽然不是太长时间,可是,过和似乎还不错的,比起和文丑两兄弟常年在外流浪,饥寒交迫的日子好得多了。颜良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啊,可是,若不脱离袁家,而袁绍又不肯就此事作罢的话,那么文丑的性命就难保,这还真的有点让他难以决择。
刘易见颜良一时拿不定主意,也没有逼他马上表态,而是环顾了一眼四周,看到放火的义兵已经来到自己的四周,列起了简单的战阵和袁绍、袁术的人对持着,而义兵们所放的火,在那魏采的带头下,被怡红楼的人差不多扑熄了。不过,火已熄,可是魏采所说的已经把人送来,现在却不见人影,心里不禁一恼,喝道:“魏掌柜的,人呢?半天了还没有送来么?”
“来了……”
刘易的话音刚落,只见人群的后面有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过来,上面躺着一个女人。
袁绍和袁术的人虽然在和刘易等人对持着,可是现场除了他们及刘易的人,还有许多怡红楼的一众打手卫兵,除了这些人,还有不少其他人的亲兵侍卫,如曹操等人的亲兵。所以,袁绍虽然恨不得让手下上前去攻击刘易,可是,那个女子可是怡红楼都同意交给刘易的了,他似乎没有理由来再阻绕。
一时间,袁绍和袁术都没有发话,任由怡红楼的人把人送到刘易的跟前。
“这是怎么回事?是你们怡红楼打的?伤成这个样子!”刘易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子,却见到她遍体鳞伤,虽然没有晕死过去,却只懂呆呆的睁大眼睛,像是傻了一样,不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