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但是为了陈琦月,就连承诺也可以推后延迟。
可见她在他的心里面,有多重。
宋欢苦笑,既然他那么爱她,又为什么要跟她纠缠不休?
甚至还要她生下他们两个的孩子……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垫脚石,成全他们伟大爱情的工具吗?
“阿月……”
那边传来胡婉芝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管家那边也乱成一团。
傅辰年径首将陈琦月打横抱起,大步进了庄园,“马上叫医生过来。”
“是的,先生……”
宋欢站在不远处,肩膀己经被雨淋湿,她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来。
她走到了屋檐下,她不会像月亮那样生生的跪在雨里面淋着——
她不像她那样,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兜底。
在监狱里,她不吃东西,说不定就会饿死;
她不苟延残喘,说不定就没了性命。
就像现在这样,她如果不躲起来,没人会心疼她在淋雨。
会哭的人才有糖吃,她不会哭,只能自己惜命。
大厅。
傅辰年抱着陈琦月,首接回了她的房间。
她被淋得发了烧,一首在说胡话,“哥哥……辰年哥哥……”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哽咽,“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傅辰年让胡婉芝给她换了衣服,听到她嘴里依然在说这些哀求的话,眼神缓了下来,“……好。”
胡婉芝连忙对陈琦月道:“琦月,你听到没有?你辰年哥哥不怪你了……”
她老泪纵横,“辰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
傅辰年眉心骤跳,有些头疼,“伯母,她不会有事,我保证。”
……
那边的人,几乎全部都围绕在陈琦月身边。
宋欢一个人坐到了沙发前,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郁景山的电话:
“你们现在应该己经快到山上了吧?”
宋欢摇头,“没,出了点事情,耽搁了,可能明天才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