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听着神秘人话里的意味,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她挑眉看过去,“我们不妨试试,是你的毒厉害?还是我解毒的本事厉害,如何?”
“你还会医术?”神秘人声音里有着惊讶。
“你可愿与我比试?”水云槿质问着神秘人,带着些挑衅的意味,她是真的不愿再见百姓们整天活在胆颤心惊中,以此能拖些时间也是好的!
“你跟我比,简止可笑,我浑身是毒,你能解得了多少?”神秘人觉得被质疑,有些不悦。
“你不敢?”水云槿问得随意。
“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神秘人问道。
“如果你敢,你再跟我说到你身边的事,如果你不敢…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多看你一眼,我十天都吃不下东西!”水云槿声音一沉。
“好,水云槿,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神秘人答应,他自认为水云槿一定会输。
水云槿轻声冷笑了下,“三日后,我必解了百姓身上的毒!”
“爽快!就三日,这三日我不再出手便是!”神秘人桀桀地笑了声,“不过…只能这样看着你,这跟我当初想的不一样……”
水云槿眼中染上嫌恶,他话里的意味带着极为不舒服的浮想,而且,她更想挖了那对招子!
而此时的皇甫珩却是极为复杂地看着水云槿,她就是个柔柔弱弱的手无敷鸡之力的小女子,却是在面对这样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面前不露丝毫怯懦,还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住了眼下的形势,这样惊才绝艳的她,到底是从什么开始的,他已经忘记,可他当初的确是眼睛瞎了,才会弃她选择水欣茹,如果还能弥补,如果时光还能倒流,他愿意以命相抵!
“你可以走了,三日后必然会有个说法。”水云槿看着神秘人还站着不动,她心里还是不能放下心来。
“急什么,我们这么久没见,我自然是要多看几眼的!”神秘人笑了下。
“你到底是谁?我们什么时候见过?”水云槿心头一恼,似乎再听不得那些让她恶心到极致的话,真恨不得抠了他的眼珠子。
“你终于问我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问呢!”神秘人极为愉悦了大笑了起来,无论是皇上还是皇甫玹,都在问他是谁,可是他谁也不想告诉,却是很想水云槿能问他,他是谁?此时他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和兴奋感。
“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水云槿蹙眉道。
“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神秘人笑看着水云槿。
“别再装神弄鬼,你到底要不要说?”水云槿脸色一沉,他分明是想戏弄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那天你在宫里被皇甫珩掳走之后……”神秘人笑意浓浓地道。
水云槿眉眼一紧,随即是满满的惊讶和不可思议,“你…你是……”
神秘人看着水云槿表现出来的震惊和惊诧,顿时得意,黑洞似的眼睛都染了笑意,“你终于记得我了,从一开始,你就没正眼看过我,若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你怕是连装样子的功夫都不会做,但是你不知道,从那时开始,你就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了,可惜你已经嫁给了皇甫玹,可我还是好想把你揽在自己怀里,想得我心都疼了……”
“你闭嘴!”水云槿猛地出声斥道,听着他越来越露骨的话,她只觉得心头的震惊变成了浓浓和厌恶和恶心,可是对于他的身份,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没死?你竟然还活着……”
“谁说过我死了?”神秘人甚是得意地道。
“是没人说过,只是人不见人,死不见尸罢了!”水云槿挖苦了句。
“我当然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江秋芜那个贱人都还没死,我怎么舍得去死,还有他……”神秘人冷厉的目光忽然看向皇甫珩,浓浓煞气溢出。
皇甫珩目光微微瞪圆,他同样觉得惊诧,已然猜出神秘人的身份,“你是…你是皇甫钰?!”
“桀桀……想不到吧?我竟然还活着,还变成这般厉害,活着回来找你,只是便宜了那个江秋芜,想当年她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低贱的妓子,任我揉捏玩弄,殊不知她却是个蛇蝎美人,故作柔弱埋伏在我身边,实则是助你除掉我,那一夜,我真的输得很惨,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惜她太恨我了,不想我死得太快,一心想着折磨我,她喂我吃毒吃蛊虫,还划破我的身体涂上蜜液,看着那些毒物爬满我的全身,可她万万没想到,把奄奄一息的我扔蛇窟里,我却早己百毒不侵,连毒蛇都被我毒死了,后来,也是我命不该绝,竟然遇上了主人,是他救了我,是他给了我今天,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幸运,我这样算不算因祸得福,如今的我…谁也杀不了我,这个天下注定是我的,就连你…水云槿,也是我的!”
皇甫钰此时已经陷入疯狂里,那样的得意,那样的癫狂!
“所以你对南梁出手,就是因为江秋芜的缘故?”水云槿忍住心头翻滚的恶心,沉声问道。
“不错,我一出来,首先就去了南梁,就是想找那个贱人,我要把她用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通通都给她用一遍,只可惜,她竟然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她最好永远都别出现,否则…我会让她死得惨不忍睹!”皇甫钰恶狠狠地道。
“你要找的,要报复的人是她,为何要对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出手,你怎么能屠了一个京城的百姓?”水云槿只觉满腔怒火快要忍不住。
“那又如何,谁让他们是南梁人,那就该死,就是便宜了江秋芜!”皇甫钰毫不在意地道。
“如果你真的要找她,那就下地狱找吧,她已经被阿玹杀了!”水云槿凉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