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调度锦衣卫,带上先前命你们割下的首级,并集结咸阳城中的百姓至市中心,告诉他们我今日将以百姓之名,为正义而战,为民除害,务必确保街头巷尾的大部百姓,悉数参与我接下来的行动。”
嬴泽竖起三个指头,逐一给王统领下达指令。
王统领听闻后,立即率领锦衣卫疾驰而去,力求在儒家弟子背后势力尚未察觉tusha事件之前,高效完成嬴泽布置的任务。
……
随着王统领一行人的迅速撤离,嬴泽眼中再度闪烁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他身形微动,重新返回自家府邸,并悄然走向储存众多宝物的仓库。
扶苏等人困惑于嬴泽何以真敢对儒家弟子动手,认为此举无异于捅破天,必将导致咸阳动荡不安,实乃自掘坟墓之举。
然而,他们却不知,
当嬴泽在咸阳城东目睹因家乡叛乱、家园破碎、流离失所,最后不得不卖身葬父的小离时,
近来苦于无人可杀、无法获得系统奖励的嬴泽,已然对挑起齐鲁之地叛乱的儒家弟子心生杀机。
他决意铲除那些整日在咸阳无所作为,只求破坏大秦安宁的儒家弟子,
以此换取系统的特殊奖励,为像小离这样因儒家误国而家破人亡的人讨回公道。
儒家弟子在嬴泽门前kangyi辱骂,不过是触发他tusha行动的导火索罢了。
从一开始,嬴泽就已下定决心不仅要对付众多儒家弟子,甚至敢于挑战他们背后的庞大力量,
对此后果毫不畏惧,全因其早已精心策划了一套计谋。
步入堆满金银财宝的仓库,嬴泽以独特手法缓缓开启仓库大门。
仓库内,从赵高府上夺来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填满了整个空间。
面对前方犹如一座座小山般的金银宝藏,原本面色冰冷的嬴泽眼神陡然一凝,
“扶苏那胆怯避世的愚者,遇事只会逃避退缩。”
“身为大秦公子,仅因我斩杀了秦王嬴政本就不喜的一些儒家弟子,便慌乱失措,对儒家弟子背后的势力恐惧不已。”
“他竟忽视了自己掌握着强大的黄金火骑兵,那是当前咸阳最为强大且恐怖的力量。”
“更不曾想到自己的父亲——秦王嬴政,在大秦中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儒家弟子背后的反秦势力虽表面上威风八面,实质上不过是在嬴政脚下摇尾乞怜,从而分得一丝权力的奴仆罢了。”
“若说得罪,实则是他们的门徒先触怒于我!”
“怎会有主人因奴才犯错而惶恐不安的道理?!”
嬴泽连看带摸地审视着身旁的金山银海,眼中流露出不屑与霸道的笑容。
“儒家弟子背后的那些势力,放纵其门徒胆敢跑到主子门前滋事挑衅,此乃大罪。真正该惊恐不安的是那些明知秦王嬴政厌恶儒家,却仍将子弟送入儒家,并因此招致祸端的大秦本土权贵啊!”
迥异的性格,不同的视角,处理事务的方式各有千秋。
身为大秦公子,扶苏未能意识到自身身份所蕴含的强大力量。
他崇尚仁义之道,乐于取悦大秦权贵,借由仁义之名赢得百姓拥戴,再借助权贵之力共同治理大秦。
而嬴泽则深知秦王嬴政在大秦世界中的无上权威,
他明白在秦国,只要不触怒秦王,凭借公子的身份,他在大秦拥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
他无需迎合任何人,不在意任何虚名,坚信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他追求的是所有人的绝对服从,追求的是掌控一切,走的是一条霸道极致的独裁之路。
这两种道路,看似扶苏的仁义之路似乎更为受人青睐,
但在一个超凡力量至高无上的世界里,究竟是以实力为主导的独裁之路,还是依靠仁义之名联合各方势力共治天下的道路更为优越,尚无定论。
但无疑,此刻的扶苏已被仁义之名所困,性格软弱,犹豫不决,已彻底丧失斗志。
而嬴泽有着未来两千年的远见卓识,即便骨子里是个独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