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淑妃寝宫的事,自以为做的隐秘,实际上呢?整个帝都都快知道了!”
“咱们白家刚到帝都,你就四处上门,是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们搞拉帮结派那一套吗?”
“圣上已经猜忌咱们了,你这是要把我们往火坑上推呀!”
“我总算明白,岳父为什么跟我说,你不堪重用,让我看着你一点,千万别闹事,岳父还是很有先见之明!”
“从今天开始,你也别出门了,就在这屋子里面待着,等太后生辰一过,我们立刻离开!”
白粽大手一推,将她掀到了床上。
他走出门大叫:“来人!”
四个下人立刻恭恭敬敬地走出来。
他们在外听着这场争吵,谁也不敢插嘴,现在都不敢抬头。
白粽吩咐道:“夫人和少爷小姐长途跋涉,身体抱恙,从今天开始在家里静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们出来,更不许传递消息,被我发现了,我活剥了他的皮!”
下人们的腰压的更低了,清晰铿锵地传播开。
白夫人疯狂捶门大叫:“白粽,你一个上门赘婿,没有我,你会有今天?你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把你踹出白家?还有你们几个死奴才,竟敢囚禁我,我要弄死你们!”
下人们也不生气,只是觉得白夫人有些好笑。
老城主还没去世的时候,就扶持白粽,他的亲信便占据了一席之地。
现在白粽已经掌管蓉城十二年,早就成了当之无愧的蓉城之主。
凭他的权势,完全可以把白夫人休了,正大光明的和情郎在一起。
只不过白粽是个重情义的,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也看在老城主的份上,才把事情瞒下来,不让家人知道谭郎的存在。
平时也就罢了,此时白粽已经动怒,他们哪敢忤逆!
白粽看了一眼房间,觉得心烦意乱,便让下人安排了最偏远的一间屋子给他。
眼不见为净,她喊任她喊,他躲远点还不行吗!
……
姜舒月在姜家吃了一顿饱饭,准备动身回家的时候,姜安才匆匆回来。
他看见周云深和几个孩子的时候,面色微微一愣,又马上调整好。
“镇南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周云深一听就知道是屁话。
下午事情闹的那么大,各大家都收到了信,无论姜安身在何处,也肯定会收到信。
这个时间他才跑过来,还说些客气话,就是在放屁。
周云深也不惯着他。
“本侯听闻姜大人棋艺超凡,本想切磋一二,无奈吃瓜都吃饱了,你还没回来,可惜了。”
姜舒月:【呃?他吃了什么瓜?】
花花:【西瓜蜜瓜小青瓜,你娘亲手切的,还把西瓜籽挑了,你忘了?】
姜舒月:【对哦,我也吃了很多,现在的西瓜还不太甜,要再长长。】
此瓜非彼瓜。
他说的就是八卦。
大半个下午的时间,他就听到了谁看上了隔壁的大黄狗,来了一场垮物种的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