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殷弃忧的目光,季瓷歪了下脑袋,似乎在问:你怎么还不出去站着?
殷弃忧:“……”
姓季的我真是跟你八字犯冲!
殷弃忧气呼呼地从后门走出去,靠墙而站,还能听见季瓷讲话时从容不迫的语气。
这听着听着,殷弃忧就有点犯困,刚打了个哈欠,突然后门一动,殷弃忧抖了一抖,视线看去,顿时幸灾乐祸。
“阿籽,这么巧,你也出来罚站啊?”
孟乐籽扁嘴:“背错咒语了,真是,那么长一段话怎么可能背的下来嘛!”
“是不是引风的咒语,那是真的长!”殷弃忧了然,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
同是天涯罚站人,在罚站时间里面,他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
“不是,是火球术,”孟乐籽也委屈,“我就念岔了一句,结果变成了毁灭术,差点把老师课桌砸了。”
殷弃忧:“噗!”
孟乐籽瞪大眼睛:“你不同情我,你还笑!?”
殷弃忧:“咳,不好意思,我一般,噗,不笑。”
孟乐籽:“你分明就是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殷弃忧:“可是真是很好笑嘛哈哈哈!”
孟乐籽:“殷弃忧,你太可恶了!”
“哎哎,别动手,我是辅助,你是战力,不公平!”
“我……”
“啪!啪!”
忍无可忍的张老师出来给了两个一人一个脑袋包,并且把教科书放他们头上,罚站时长再延续十分钟。
头顶重重的殷弃忧十分郁闷:“都怪你。”
孟乐籽比她还郁闷:“明明是你先笑的。”
殷弃忧反驳:“是你要动手!”
张老师:“咳咳!”
两小孩彻底安静了,乖乖地罚站完,然后拿着书回位置上听课。
可法术课实在是枯燥,听了一会儿殷弃忧就屁股痒坐不住,她扯了扯旁边认真做笔记的季瓷衣袖。
季瓷给了她一个眼神。
“哎哎白白,你帮我看看,我这脑袋上是不是有个包?张老师刚才打的。”殷弃忧小嘴叭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