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恶、太可气了,这死男人,干嘛就和初生似的没有遮掩?!
而且……
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同吃同睡同床多年,她的某些习惯全部传承自他,彼此都对裸-睡情有独钟,所以赤身相对也不是少见的,只是,他们一直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太太平平的安分守己,可如今,他居然……
“要是你是个男人,然后被一女人强行抱住,胡乱在你怀里蹭着,你要是没反应,我让你推到我!”
被钱心一通责骂,滕少桀不爽地转身走到床前,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内衣服正准备穿上。
“轰隆……”
“啊……”比闷雷声更大的一声尖锐刺耳的女高音在响起的同时,滕少桀直接被某女扑到在了床上。
“钱小迷,你今天实在是劲爆过了头!”
滕少桀揉揉自己的眉心,心里十分之郁闷。
她刚才口口声声骂他不要脸,可现在她又是在做什么?
说他“猥琐”她?哼,那这个动作是不是更能表明是她要强了他!
“啊……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这雷一直作祟?”
钱心依旧死死地保住滕少桀,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颗浮草,激动非常。
她一生中害怕的事情不多,打雷是她的逆鳞,多年无法更改。
“那你倒是让不让我穿衣服啊?”
滕少桀很憋屈。
他这段时间,居然三番四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感觉。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脑袋里,居然经常会冒出这女人谄笑的脸……
他的脑中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这个世上,任何女人都可能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就只有这女人一直坚定不移地是“哥们儿”,是“妹妹”。就因为这样的关系,他们的感情才可以一直不变,一直到今天。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是不是还会把她当成一种责任,一如既往地和她相处。
“急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你等下再穿啦。”
钱心决定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这个男人的,这雷声这么可怕,来的这么没有预兆,她哪敢放手。
“靠,既然见过,你刚才还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滕少桀很不满钱心这女人对他的态度!
她向来是用着了就随便拿来使,用不到了就一脚踹开,过河拆桥的本事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的人格,他的魅力,他的男性尊严,全被这该死的女人燃烧地一干二净!
她真是他的劫啊!
“滕少桀,你不准瞎想,赶紧熄火!”
“你见过上了膛的手枪能自动退档吗?”
滕少桀不客气地瞪着钱心,看着她那张发红的小脸,突然想狠狠地咬一口。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啊……滕少桀,你属狗的啊!”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疼痛,钱心骤然睁开眼,狠狠地等着面前这看起来气定神闲的男人,一通大吼大叫。
她的脸蛋又不是他的夜宵,他想咬就咬,事先缴费了没有啊?!
滕少桀双手撑在脑后,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邪肆地笑着:“我是属‘马’的!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体验一下。”
他眼中狡黠的琥珀色光芒,已经深深的刺痛了钱心的双眼。
“哼!不必了,属什么无所谓,因为你的本质是不会因任何物种而改变的!”钱心哼了一声,用不屑的眼神表达出她对男人的极度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