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若都要大兴土木,肯定是不如一次修建到底,彻底改变皇宫格局,若只是三三两两,在一些小角落里动动,寡人还要承受那些大臣的念叨,不是很不划算吗。”
“皇上,臣妾就知道,你对臣妾最好了,那朝堂上那些大人们的阻挠怎么办呢?”慧贵妃磁此时心里有些担心,若是朝堂上诸多大臣都反对,楚皇坚持不下去怎么办,计划不是就失败了吗,所以还要给楚皇再下副猛药。
“这……”楚皇明显也是想到了那些难缠的大臣,果然语有些犹豫了。
“皇上~若是用君威命令他们,臣妾就不信,他们还敢阻挠您。若是如此还有人不顾您的意愿,那恐怕也是有不臣之心,不愿服从陛下了。”
自己这番话是说给楚皇听的,慧贵妃早已想到,在朝堂上,敢坚定反对楚皇,而且极有影响力的,朝堂上,大约也只有林尚书和林将军了,他们若是遂了自己的愿望更好,就是要他们站出来极力反对,然后自己已经在楚皇心里放下了一颗种子,他们敢,就是不臣之心,楚皇定会严厉处罚,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还可以惩治自己家的死对头,一箭双雕,有何不可。
“对!爱妃说的极是!这些大臣,一个个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是对着朕说教,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简直不知好歹。”楚皇此时似乎想起了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嘴脸,越发觉得心里一阵冒火,但是改建宫殿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不公诸朝堂之上,毕竟还需要吏部拨出款项。
“皇上,在臣妾心里,只有您是皇上,他们不过是仗着皇上仁慈,忘了自己的臣子本分。”慧贵妃不失适宜地哄着楚皇,让楚皇内心更为膨胀,让自己的计划能够更顺利地进行。
“那,爱妃今夜要好好侍奉寡人了。”楚皇笑得极为猥琐,大手正在解开慧贵妃的衣带。
一夜风流,第二天早朝时,楚皇脸上都还带着满足的笑意,美人乡,果然让人流连忘返。
太监尖利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众臣早朝,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臣你看我,我看你,许多臣子手中都有奏折要上,但是都有些犹豫,这些折子中的内容,无非又是敌人来犯边境,流寇侵扰百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毕竟现下民生就是为这些所扰,可是……联想到楚皇之前的态度,又不知道该不该上奏,犹豫之间,楚皇的眼神在他们犹疑不决的动作间嗤笑了一下,缓缓开口,努力想带出身为帝王的霸气,“诸位爱卿到底是有事要奏呢,还是无事呢?”
下面的大臣听到楚皇这句话,面面相觑,报还是不报,终于一位大臣站出来,“臣有事要奏!”
“何事?”楚皇心知,无非又是那些事,老生常谈,听都听腻了。
“陛下,流寇又……”臣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皇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这些事情,一天上报几百遍,没个完的,此事不必再报,诸如此类的也不必上奏,还有其他事吗?”
臣子无奈,被楚皇的态度逼退,只能垂首退回队伍中,一时间,大殿中寂静无声,等了一会,楚皇确定无人会再跳出来说什么敌军、流寇的事,才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若是你们无事,寡人倒有一事要通知你们。”
众臣一时竟有些微怔,楚皇究竟要说什么呢,已经有些大臣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该不会是,楚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专心治理朝政了?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众大臣都心知肚明。
“寡人今日游览宫中,突然觉得这几十年,宫中景致一成不变,甚是无趣,故而决定改建皇宫。”
此言一出,下面百官一片哗然!此时改建皇宫!岂不是胡闹!比整日流连美色还令人无法理解,国家危难之际,大战在即,军饷都要愁白了户部和军部的头发,此时竟然还要大兴土木,且不说银两的问题,就是这工人,也是个大问题,百姓民生不济,饿殍遍地,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人服役,为楚皇兴建皇宫。
“陛下,不可啊!”户部尚书首先站出来,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大战在即,筹集军饷尚且艰难,此时军马粮草都不足,实在没有多余的银两可以大兴土木,改建宫殿,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即使不考虑银两,也要考虑服徭役的百姓啊,此时百姓生活水深火热,敌军天灾流寇全都压在百姓头上,已经是民不聊生,每日街上死的人堆积成山,何来的那么多工人兴建宫殿!”礼部尚书也站出来为百姓开口。
“是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闭嘴!”楚皇不胜其烦,厉声出口,“朕是皇上还是你们是!听寡人的还是你们的!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