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保圀一走。
祁同伟一脸狐疑地看向赵蒙生。
“爸,什么情况?就马保圀这种货色,什么档次?岂能跟你做朋友?”
赵蒙生哈哈释然一笑,“同伟,我啊,年轻的时候,三教九流,都喜欢结交。”
“的确,在很多人眼里,马保圀这样的货色,根本连踏入我门槛的资格都不够。”
“这也算是早些年,交往的一个……损友吧!”
“这老东西,挺醉心国术的,但又是沉不住气,不能踏实的练习国术。”
“总喜欢扮演佯装国术宗师,自诩一代宗师。”
“今天他折在你手里,倒也没什么意外。”
“当然,你这一身国术拳法,颇具国术宗师风骨,老爸看了,甚是欣慰。”
祁同伟“嗐”了一声,“爸,这都是小时候,体弱多病。”
“为了强身健体,就一直练习国术拳法,从太极、咏春、八极拳之类。”
“练着、练着,小有成就,谈不上什么国术宗师!”
赵蒙生欣然点头,“不错不错,不骄不躁,很好!”
“同伟、心怡,来来来,到屋里坐。”
“你来找老爸相认了,老爸心里非常高兴。咱父子俩可要好好的喝几杯,庆祝团聚。”
唐心怡晃了晃手里,拎着的飞天茅台酒,“赵老,同伟专门买来孝敬您的!”
赵蒙生脸上洋溢着与儿子相认的喜悦之情。
“好啊,进屋!”
祁同伟陪同赵蒙生,进屋到了客厅。
坐下,有警卫奉茶。
赵蒙生又是吩咐了家里雇请的保姆之类,去厨房准备菜肴之类。
祁同伟与赵蒙生一边品茶,一边谈起这些年关于祁同伟成长的经历。
“同伟,我听说了,你就读于汉东大学政法系,但毕业后,被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梁群峰,给使绊子,滥用职权,打压了你,是吧?”
赵蒙生问起了,关于祁同伟分配工作的事儿。
祁同伟对这件事,虽然说,有怨气,但也释怀了。
“爸,是的!”
“混账的玩意,他梁群峰算个什么东西?”
闻言。
赵蒙生勃然动怒,“他还真当自己是红色家属,三喜连长就是替他顶包去了战场。”
“他就是个缩头乌龟,同伟,这事儿,爸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了梁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