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的繁华中,周扬面对马勒基斯即将撼动全球九大城市秩序的行动,并未选择干预。从某种程度上,这无疑是再次背叛了托尔的心。周扬的空间能力固然比不上掌控宇宙魔方的洛基,但他散发的强烈寒冰气息却是实实在在,这种实力已非马勒基斯所能对抗。
马勒基斯转向停驻市区的巨大空天舰,对周扬不予理睬,稳健前行,身上的以太粒子随他迈动散开,环绕在他周围,向上升腾,冲击着都市上方的高空。
马勒基斯早已计算周详,预测到空间切割会引发重力混乱,因此黑暗精灵的空天舰深扎地脉,稳固如山,无法撼动分毫。然而释放的以太粒子如同洪流席卷整个都市,速度令人惊叹。他明白时间紧迫,九大城市的汇聚时机错过,若要重塑黑暗,所需时间将漫长得难以预知。
不,事实上,他没剩下多少时间。以太粒子操控困难,一旦这次错过,马勒基斯再也没有机会影响任何一方领土,到时候别说整个地球,就连整个英格兰他也无力摧毁,仅能对伦敦造成一丝创伤。这也是他不理会伪装成洛基的真正原因,既然已做好了不抵抗的打算,就没必要白白消耗剩下的宝贵时间。不过必要的戒备仍然要有,如果此刻洛基真的出现阻挠,马勒基斯必定会给予痛击,这同样是他在为争取更多时间布设的暗棋。
黑暗精灵的空天舰并非摆设,马勒基斯早已对其进行深度改造。通过它,马勒基斯成功地最大化发挥出以太粒子的能量,并迅速将其倾泻入都市上空。
周扬一言未发,目光始终凝视九大城市,留意着马勒基斯的以太粒子流动。直觉告诉他以太粒子远不止表面那么单纯,就如同心灵宝石,古一法师都不愿频繁使用;现在,宝石在斯特兰奇手中,其力量要么用于自我保护,要么用来预言,甚至对抗多玛姆那次也不例外。
力量宝石同样要求使用者必须具备抵挡能力,就像罗南就是因此丧命。心灵宝石属于灭霸,详细情况不为人知。空间宝石仅可用于自用,红骷髅不懂其秘密,只将它当成能量来源。洛基则可任意驾驭它,然而他也一度受制于奥丁。最后,灵魂宝石代价高昂,需献祭最深爱的灵魂换取。尽管六块无限原石各有威力,却无一枚单凭自己就能摧毁一个城市,更别说庞大的城市群体了。
周扬相信这点,但要想证实,只能靠自己实战尝试。但在这之前,托尔抢先一步行动了。
雷霆之锤划破虚空,赤红色粒子风暴中电闪雷鸣,径直朝马勒基斯奔去。雷霆之锤身后紧随的就是托尔。马勒基斯没想到对付洛基的手段竟被托尔所用,然而既然对手都是敌人,他只是瞥了一眼。瞬间,正高速冲锋的雷霆之锤消失无踪。失去引导,托尔的步伐骤然变得艰难。
托尔脸上满是震惊,还未理清为何雷神之锤就这样消失。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感应到了雷霆之锤的存在,它并没真的消亡,只是陷入了特殊的休眠状态,暂离这个世界的舞台。要是换成周扬的魔导雷霆之锤,恐怕已被以太粒子毁于无形。雷霆之锤的底牌绝不逊于任何一块无限宝石。
即使是海拉将它捏爆,也只是毁掉外在形态,核心其实已经悄然离去。至于后来是去往何处,抑或潜入了托尔体内,这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雷霆之锤,托尔的前行陷入艰难,但就在关键时刻,一道巨大闪电自远处轰入,直击托尔背后,推移他向前跃进十多米。这就足够了,托尔将两个重力控制器抛向马勒基斯。对于这没有能量波动的器件,马勒基斯也不明其用途,却本能地抓住,认为掌握了它们就可免去其他风险。
然而马勒基斯忽略了现代科技的力量。只见两控制器红光一闪,他抓着控制器的双臂触发了重力异常,虫洞随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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