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人也被眼前的物体惊呆了,难道说这就是梦寐以求的宝座?由于事情发生得突然,鬼人的精神思想受到很大的冲击,自己那祖祖辈辈为之奋斗的复国梦……难道就在眼前?他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上面。这一坐可不同寻常,顿感自己被这张龙椅给索困住了,似乎再也不能活动半步。几根金色环扣锁链将他紧紧捆绑住,他用尽所有的招数都无济于事。鬼人怒了:“金仲守!你这是何意?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您息怒!我只不过是圆您的梦而已。您来看!”金仲守闪身快速地向右边走去,将右边物体上的数块黑布揭去。立刻,眼前出现了一排石像,个个栩栩如生,明显是一排武将。金仲守走到靠近鬼人的边上,将最后那个物体的一块黑布揭去,一个石像在鬼人的面前显现出来。
鬼人看到那石像的面容后,一声惊叹:“呀!是丰虎!”
“您往这看!”金仲守又走到左边,也同样揭去覆盖着的黑布,一排文官也站立一边,也在靠近鬼人的龙椅边,金仲守把最后一个石像的黑布揭去,露出那个石像的真容。
鬼人不看则罢,独眼盯向石像的脸的同时更是一声惊叫:“啊!是贾钱!”
“您再往这里看!”金仲守走过去,拨动了一下那个巨大龙椅的一个机关,接着就用双手推动,将那龙椅给转了一个方向。他向前走了几步,伸出两手,一手抓住一块黑布的边角,把原先龙椅后的那两座石像的黑布同时揭去。顿时,两个女人的石像出现在鬼人的面前。
鬼人一声长叹:“唉!都来了,都来了!钱妃!华蓉!”
“您再看看我是谁?”金仲守背对着鬼人,将手慢慢地从头上往下揭掉一层假面皮,他将揭下的面皮扔在一边。猛地转过身来……
鬼人看到这一刻,内心彻底地崩溃了,断续地说道:“你没死,你是……‘不见血’,贾……钱……”
原先的金仲守,现在的贾钱冷笑着:“哼哼,不错,正是我。”然后又双眼盯着鬼人,眼含怒火,用手指着他说道:“朱天!‘千人灭’!我的灵石牌赌魂阵已经完成,只差一个有缘人的赌魂就能开启,让我在这宝窟里陪着你,让你永远体现你的皇威。”
这一声朱天,把鬼人叫得是魂飞魄散。他呆呆地坐在那个金龙椅上,那独眼如电能射死人的芒辉,也立刻黯淡了下来……
事情还要从血红骷髅说起。朱天是前朝皇族的长子皇子,他和他的前辈们都在为,重新夺回属于自己这支的王朝皇位,不懈奋斗与努力着。因祖传的一份羊皮卷里有很多记载,其中就有,积攒金钱,打造石人……而且还说明,只有血红骷髅的神武之力才能激活这些石人。这些石人就是一些不死的战士,它们能攻无不克,所向披靡。只要它们复活,恢复属于自己这支正宗王朝皇位的梦想,便指日可待。
可找了一辈又一辈,财产倒是积累了不少,在各地的石人也造了许多。可这血红骷髅却始终不见踪影,这也是困扰着他们先前皇族几代人的难题。
到了朱天这代,两个世代臣子,丰虎和贾钱一左一右保着朱天,势力也逐渐强大起来。他们为找这血红骷髅费尽心血,仍然没有线索。朱天年轻,思路想法颇多,就突发奇想。他先秘密在源海城安家立业,想在这城大人多的地方寻找突破口。命丰虎天天不离逛妓院;让贾钱时时刻刻坐镇赌场。他自己以为这些地方人多人杂,三教九流什么都有,消息广,能探听到很多不为人知的事。结果是消息没探着,倒探出大事来了。
贾钱新婚后,由于忙于赌场那块业务。再说也染上了赌瘾,且还练得赌技高超,早就是‘夜夜富’赌馆的大场主,人称赌魔。他是每赌必赢,在赌场里是春风得意,更是八面威风,赌馆大掌柜的都得敬着他。家里的老婆叫华蓉,她可不干了,自己又不好上赌场去找他,就在家里生闷气。因经常看到丈夫的结拜大哥朱天来找贾钱,由于受到丈夫的冷落,或是别的原因,一来二去就和朱天好上了。究竟是谁先挑逗的谁,这事,只有他(她)们俩明白。等到肚子大了,被四个月都没进家门的贾钱发现了其中有猫腻。在贾钱的一通严厉追问下,她就向丈夫实话实说了,都是你那歃血磕头的大哥朱天干的。贾钱一听就火了,我这成天为你找血红骷髅,恨不能战死在赌场,你可倒好,找我老婆干好事。可你虽然干了这难以启齿的事,我也不能去杀你吧,如果我要杀你,那叫弑君。
贾钱郁闷,绿帽子戴得窝囊,就去找丰虎,燥热着脸,和知心的兄弟把这堆烂事一说。丰虎也觉着这个大哥朱天这事做得不怎么样,简直就不是人做的。再加上他自己也有些不满,这破大哥给我安排了个什么烂差事,还要成天地住在妓院里,弄得老婆都找不上,这要是搞出病来麻烦可就大了。
两个人就叹着气,‘唉’,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呀!在愤愤中就一起来到酒馆,心情都不好,一喝醉一双。酒壮英雄胆,酒精刺激着大脑,烈燃着胸腹,两个人歪歪斜斜你拉我搀准备去找大哥朱天,讨问个缘由。不承想,贾钱刚走到半路,就头晕目眩,突然一个趔趄,便身不由己栽倒在路边的一个草堆里,片刻,就醉睡了过去。丰虎也被拽倒在地,坐在地上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你先在这地铺上睡着,我去找大哥,给你讨个公道。丰虎爬起来,晃着醉仙步,就跟头踉跄地来到大哥家。忘记了自己的地位,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大门一顿连敲带砸,险些将那厚重的门板打碎。朱天刚出去,不在家,家中只有嫂子钱妃和两个丫鬟。丫鬟将门打开,钱妃也闻声迎出来看个究竟。丰虎在醉态蒙眬中,叫了声嫂子后,也没问明大哥在不在家,就前倾、后仰走进屋里。连着叫了几声大哥,竟然没人理。他酒劲愈来愈浓,以为大哥在内室里,一把推开门,向前几步,就来到了帷帐边。此时,他已经是眼迷头发沉,见了两边已掀开挂起帷帐的床铺,就感觉到了家,意识处于极度模糊状态,顺势一头栽在嫂子刚才起来的床上。成天在妓院逛的丰虎根本闻不到香粉味,也早忘了现在在哪里了,也和贾钱一样,马上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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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了近一个时辰,就被人两巴掌拍在屁股上把他打醒。他起来后,醉眼蒙眬一看,是大哥朱天:“好你个人模狗样的假君子,我来找的就是你!”朱天还没等开口问丰虎,就被醉醺醺的丰虎给骂上了。朱天这个气呀,你个丰虎好大的胆子,把我这里当成什么院、馆、楼了呀,跑这里来撒野。钱妃!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随手抽出宝刀,几步就来到屋外,他要先杀自己的老婆钱妃,再和丰虎算账。
门外的钱妃心里本来就忐忑着,一看不好,绕过花坛,就拼命往屋里跑。她知道往外跑不行,朱天几步就能追上,刀一挥可就完了。
丫鬟们一看,吓坏了,撒腿就跑。两扇大门,一人左,一人右,拉着个门环躲避在门后。
钱妃向屋里这一跑不要紧,在朱天这儿更是火上浇油,本来刚才还有点小的怒火,叫她这一跑,把个火苗给煽了起来,‘噌’至少也窜起八尺高:“好你个贱人!找你那个奸夫去了!”朱天提着刀怒吼完,随后就追到屋里……
钱妃由于害怕,就往已起身糟糟蒙蒙站在屋子中间的丰虎身后躲。
朱天此时眼都红了,挥刀就劈,他管你是谁。那意思是想来个,奸夫、淫妇一刀全给烩。丰虎的武功比朱天高很多,江湖上人称‘白骷髅’。他虽然醉了,但功夫还在,即刻瞬间一闪身,还没等朱天的刀落在钱妃的头上,就把朱天的手腕给抓住了。他顺势往边一带,朱天就翻倒在一边。朱天躺在地上还不算完,发狠又将宝刀投掷向丰虎。可把丰虎给气坏了,闪身抓过刀柄,扔在地上。一向高高在上的朱天那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血气冲大脑,怒火燃心胸,此时已经处于狂疯状态,又急速起身向丰虎扑来。他下了狠手,往前一冲就是一个老龙伸爪,用的是十成力气。丰虎轻闪身,单手回了一个春柳拂面。刹那间,朱天的半张脸皮连同整个鼻子和一只眼睛,就永远地与他的脸彻底告别。朱天顿时一声撕心裂肺地长叫,倒地后便没了气息。丰虎一看‘呀’!大哥死了!酒醉中的大脑也被吓醒,知道自己做了弥天大祸,拔腿就要走。此时,钱妃也是全身颤抖着,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感,就不顾一切上前拽住他,恳求着,也要跟着一起走。丰虎无奈,不想丢下已有身孕的钱妃不管,便答应了下来。当两个人走到大门口时,看到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丫鬟门板下露出的双脚,就每人多给了些银子,让她们远走外地去逃生。
就这样,丰虎和贾钱领着钱妃和华蓉为了避事,就来到离源海城数千里之外的梦源镇,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隐居生活。刚来没几个月贾家就生下一个男孩。钱妃在源海城也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在刚一过年后,也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因生在丰家,这孩子就姓丰。实际这两个男孩,都是朱天的。
朱天当时是迷死过去的,上天注定他命不该绝,被他的手下一直常年戴假面具的金仲守给救了。这个金仲守是个化名,他对所有的人都隐瞒着,其中也包括朱天。他实际叫贾金,他是贾钱的双胞胎哥哥。他是朱天极其信任的人,死心塌地地为王朝效忠。可以说任何的事情都打动不了,也不会分裂他给予朱天的那片赤诚忠心。那天,他正好由赌岭的‘独一处’,千里迢迢披星戴月数日赶到源海城,是来拿黄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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