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走了还那么臭?”姜庆辉痛苦地支撑起脑袋一瞅,“我去,门还给带上了…我真谢谢他…”
说完瘫回床上接着摆烂,不想动,唯有忍着。
祁剑忍不了,拍了拍铁床边,朝下铺喊,“乜棘~开门通个风。”
“过道的味比屋里还臭,你确定?”乜棘眼睛都不睁,只有耳朵跟嘴巴开了机。
“开阳台门。”祁剑同意乜棘的说法。
好吧…下铺的乜棘也属实遭不住,凌晨三四点才睡着,困的要死,伴着臭味儿难以入眠,唯有挣扎起床,走两步去开阳台门。
一股子冷风涌入,他打了个寒颤,迅速窝回被子里。
“好像降温了…”姜庆辉睡觉踢被子,身上一块布料都没有,赶忙把脚边团成团的被子往身上扯。
“入秋了吧…”乜棘有气无力,困要死还能聊天儿。
“没事,过两天就又升温了。”祁剑接完话茬,便安静了,大伙儿再次关机。
入秋了?乜棘好像想起点啥,然后又睡着了。
下午就一节理论。
三点多,一下课,乜棘把课本丢给室友,拎着袋东西就闪。
许毅好奇地问:“他走那么快干嘛?”
安羽海掏出手机,顺便回话:“要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一向对周遭事物不理不睬的季然,终于刷了下他的存在感。
“家明住院了,好像是被人打伤,他去照顾人家。”安羽海拿着自己跟乜棘的课本,准备离开课室。
“家明?谁啊?”季然不以为意,一个人也撤了。
“这货一天天的,到底生活在啥样的意识状态里?家明都不认识?在宿舍里睡了几个晚上的人,他都不认识?”祁剑百思不得其解,有些癫狂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兄弟,冷静。”许毅同样的不解,但对这货的诡态,他早已习惯成自然了。
所谓的习惯,就是不去想,不去钻牛角尖,当季然不存在就好了,一旦去想,很容易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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