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他乃是宗亲,这寒素岂敢杀他?
便是太子,要杀君侯也得掂量着来。
“哼!”
王生冷哼一声,将手上的宝剑往着司马诩的锁骨一压。
王生这宝剑是王导送的,可谓是削铁如泥的了,更别说这司马诩的锁骨连铁都不如,王生只是轻轻往下一按压,宝剑便陷进锁骨之中,鲜血,骤然在剑上绽放,沿剑身上的两个血槽,顿时让宝剑也染上了暗红色。
而司马诩,直接痛嚎起来了。
“你这贱民,敢伤我?!”
司马诩疯狂挣扎,在这个时候,王生将陷入锁骨的剑拔出来,重新抵在司马诩的脖颈上,同时,王生冷测测的话语也在这军帐中传出来了。
“霸城侯,莫非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敢杀我?”
你字,司马诩说的很大声,但是在这个敢杀我三个字,霸城侯声音顿时变得微不可闻起来了。
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王生现在,就是属于那种不要命的。
“十息。”
王生在一边冷冷的说道。
“我只给你们十息的时间,若是十息时间不将王处仲放了,我便在霸城侯身上凿一个窟窿。”
王生深深的看着行狼校尉,说道:“你敢赌我会不会杀霸城侯吗?”
赌?
行狼不敢赌!
尤其是看到霸城侯身上的血,已经顺着身上的甲胄滴落下来了。
粘稠的鲜血滴答声,在此时显得很是刺耳。
“放人!”
行狼狠狠的吼了一声,像是在排解自己心中的恐惧一般。
他不敢赌。
他不敢将司马诩的生命当做赌注。
他拼搏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到了校尉这个位置,若是司马诩死了,那他便不是保不保得了自己的官位的问题了。
那是要死人的。
而以他对赵王司马伦的了解,这死的人不止一个,也不止两个。
这是要让他全家跟着他一起死的。
他不敢赌。
“不能放。”
在一边,潘伯武当即咆哮起来了。
“你若是将王处仲放了,那外面的军士一拥而入,你们还要不要自己的前程了。”
“前程?”
王生阴冷的看着潘伯武。
“潘兄现在还想着自己的前程?”
被王恒阴冷的眼神盯着,潘伯武自灵魂向上的战栗。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