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看着歇斯底里,眼睛中已经有了畏惧的道士,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不屑。
在弱小面前,他们是豺狼!
在强大面前,他们就是土鸡瓦狗!
司徒刑全身的蓑衣早被就被斜斜的细雨打湿,一滴滴雨水滑落,跌落在地上,泛出一丝丝涟漪。
雨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将整个路面染红。
司徒刑毫不在意的前行,木屐踏在地面上,血水和雨水向四周飞溅。
这些道士好似被杀破了胆子,竟然没有一人胆敢上前阻挠。司徒刑也不赶尽杀绝,好似未见。
“束缚术!”
就在这时,一个道士陡然发难,只见他手指快速结成法印,低声说道。
司徒刑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竟然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其他道士的眼中顿时流露出狂喜之色,按照以前的排练,长剑和弯刀切开雨幕,对着司徒刑的头颅直直的落下。
“不知死活!”
司徒刑的眼睛里陡然寒光一闪,手中的长刀陡然出鞘,众人只见到寒光闪过。
那几个围攻的道士,眉宇之间都多了一道好似竖纹的红痕。
“这怎么可能?”
施法的道士因为和司徒刑距离最远,反而没有受到伤害,他看着面无表情,生龙活虎的司徒刑,一脸的诧异和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摆脱束缚术!”
“就算你武功精湛,怎么可能摆脱道术。”
“没听说过法不加贵人么?”
司徒刑的嘴角升起一丝冷笑,身形陡然向前一窜。手掌中的长刀好似幽灵一般。
施法道士有些狼狈的躲避,但是他的身手比刀客们要差上不少。怎么可能躲得过司徒刑的索命。
蔚蓝色的刀锋割破他的喉管,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心脏就被利刃刺穿。道士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停有鲜血涌出的胸口,嘴巴无声的开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司徒刑怎么可能不受道法所影响?
法不上贵人,司徒刑不过是一介秀才,算什么贵人?
就算现在春闱将近,龙气抬头。司徒刑受到龙气的垂青,那也不可能丝毫不受道术影响。
怎么他的速度慢上那么一丝,刀剑就会齐下,将他砍成肉泥。
这也是道士和司徒刑最大的区别。
道士们不停的输,不停的有人倒下。
但是只要他们赢一次,就能转败为胜。
而司徒刑则和他们恰恰相反,只要输一场,就可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