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感受着众人的欢呼和祝贺,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上个礼拜被张元林坑的差点一大爷地位不保,好在后面靠着自己和聋老太太的帮衬力挽狂澜,又给强行救了回来。
现在又踩着刘海中,再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院内一把手的畅快感,此时此刻,易中海真想放声大笑。
可没高兴太久,易中海看到了人群中的贾张氏和贾东旭,当即脸皮一抽,好心情瞬间没了一半。
不行,现在高兴的还太早了,得把贾东旭这个定时炸弹给拆了,这样自己才能放心的稳坐一大爷的位置!
这个时候,张元林也带着小媳妇吃饱喝足,美滋滋的回了大院。
一进院门,张元林就看到阎埠贵和三大爷先后快步回了家,前者脸色难看,后者也不太高兴。
“怎么了这是,又闹了啥事儿?”
秦淮茹秀眉微皱,她没有吃瓜的兴趣,只觉得这个大院乱七八糟,都没几天消停日子。
张元林摇摇头,说道:
“谁知道呢,过去看看吧,有能看的就看会儿,不好看咱就回家。”
反正要去后院的,途经中院,可以顺便一探究竟。
来到中院,这里乌泱泱的围了一大群人。
张元林拉着秦淮茹站到后面台阶上,便看到脸色尴尬,露着难看的笑容的刘海中,以及一旁满脸都是得意的易中海。
“得,先不用问是什么事儿,反正易中海是最后的赢家,阎埠贵铩羽而归,刘海中也被比了下去,就易中海得瑟的在那儿笑,合着是三位大爷之间的较量?”
张元林根据现场局势,立马做了一个大概的分析。
秦淮茹惊讶又崇拜的看了一眼自己男人,接着问道:
“张大哥,这三位大爷不是合起伙来管理大院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好争的?”
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还能争什么,当然是争院内大大爷的地位了,虽然只是一个虚名,但是他们觉得有面儿,说出去也好听。”
“不管什么年代,名声在外,口碑最重要,有一个好的头衔,的确是能忽悠到不少的人,而且也好办事,很容易忽悠到不明白真实情况的人。”
“你看甭管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至少称得上一声大爷,可别人一听你是二大爷或者三大爷,肯定好奇一大爷是何方神圣,所以易中海要守位置,刘海中和阎埠贵想抢位置。”
“再比如咱们院儿的傻柱,但是听这个外号就让人不喜欢,谁的名字里带傻字儿啊,都说人的名树的影,傻柱这么一叫,谁听了都要摇头摆手,太难听了。”
“而且啊,这个情况我猜测大概率是易中海设计的,专门用来踩刘海中一脚,顺便抬高自己,这事儿他以前没少干,以后也一定不会少做。”
秦淮茹专注听着,每次张元林用心讲解的时候,她也会全神贯注的去听,去记,去学习察言观色,人情世故,局势分析等一系列的阅历经验。
正聊着,张元林和秦淮茹通过吃瓜群众们的议论和呼喊明白了大概情况。
“张大哥,这两位大爷可真奇怪,六级工和七级工都是很高的级别,按理说应该一起庆祝,实在没必要去踩一个捧一个,听你的解释后,我理解他们为何要争斗,可这种事儿难得的,对大院而言是双喜临门,至于这样针锋相对吗?”
秦淮茹理解归理解,但她的内心还是很天真纯洁的,不能理解为啥这么好的事儿非得闹得有一个人不愉快。
张元林则是耸了耸肩,说道:
“这就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刘海中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易中海也不例外,反正这三位大爷都不是真心来管事儿的,也不是诚心的为大院群众服务,每个人都有私心,只是人心隔肚皮,他们不说,咱们也猜不着。”
其实张元林多动动脑子,根据目前的情况去分析刘海中抢夺一大爷的动机,多少能猜到一些。
只是不和自己利益相关的事儿,张元林没兴趣去关注,有这功夫,早点把事情忙完,大冬天的和小媳妇在温暖的被窝里聊聊天不好吗?
既然了解了现场的大概情况,顺便又给小媳妇上了一课,那就该回去忙活了,张元林要继续做养殖小屋,再有两天,全院的生意都能结束。
至于外面接的单子则是直接放飞,一次性批量生产完,找个时间一股脑全部安装到位,反正院儿里的人不知道,只要自己平时记得保持演戏就行。
而秦淮茹则是继续练习绣技,她已经连续钻研了一个礼拜,自身的水平也有了极大的提升,而且学到的东西越来越难,一些小技巧就连张元林这个未来人都要发出感叹。
中华上下五千年,好的文化传承延续下来不容易,而且都暗藏玄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大热点,能让人目瞪口呆,直呼国粹,别的话都不会说的那种。
像老板娘教给秦淮茹的就是一种特殊的绣技,张元林就算用未来的眼光来看也觉得很惊叹,要是真能全部学会,将来结合现代时尚进行改良和设计,一定能打造出拥有本国特色的高端奢侈品。
所以,张元林很支持自己媳妇去刻苦钻研,这总比呆在大院里无聊到瞎忙活,浪费人生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