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看着还在睡的傻子,心里特别地暖,他把棉裤穿在身上,正正好好,比之前那条要合身很多,也比之前的那条要厚要轻要暖和,他之前那条棉裤都已经穿四年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棉花了,嫂子不主动提出给他做,他也不好意思提,娟子更是不会给他缝一针一线。
他穿好衣服就去了厨房生火,等傻子起来,他的水也烧好了,面疙瘩也烧好了。
傻子看着做好的饭说:“怎么不叫我?”
程风笑着说:“看你睡着就没叫你,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傻子想了一下说:“你睡着没一会我就睡了。”,其实不是的,她熬了挺晚才睡的。
乘风捏了一把自己的棉裤说:“棉裤正好,特别暖和。”
傻子一听就笑了,她为了程风今天早上能穿上棉裤,她把程风的那条棉裤扔到了厨房,把做好的新棉裤套在了程风每天穿的裤子里面了,看来程风对自己给做的棉裤挺满意的。
程风吃完饭就出去打猎了,一伸手,兜里还有两块桃酥,他走着走着就开始傻乐。
傻子送走程风,就踮着脚尖往隔壁的院子看看,正好那个叫玉华的女孩子出来了,她冲着玉华小声说:“玉华。”
玉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看见傻子的半张脸她就跑了过来,然后又站在凳子上趴墙头:“傻子,是你刚才喊我吗?”
傻子点点头。
玉华睁大了眼睛说:“傻子,你都会说话了呀?”
傻子点点头说:“对。”
玉华皱着眉头说:“我就说你不傻,她们非说你傻。”
傻子对玉华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傻子就跑去了偏房,她拿了一串糖葫芦跑了回来。
玉华看见糖葫芦眼前一亮:“傻子,是给我的吗?”
傻子点点头说:“我昨天去城里了,回来没看见你,不然昨天就给你了。”
玉华接过糖葫芦说:“傻子,我就喜欢吃糖葫芦,你相公对你可真好,还带你去城里。”
傻子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是自己非要跟着去城里的,但是程风对她确实不错。
话没说几句,这个玉华又被那个女人给喊回去了,嘴里说的还是上次那套话,傻子一听也不多想,嘴长在别人的脸上,她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傻子昨晚就把程风做棉袄的布给裁剪出来了,棉花也铺好了,今天她有一天的时间做棉袄。
可是娟子这个不速之客又来了,确实是翻墙进来的,她疯狂地拽门,没拽开,在院子里面不停地骂傻子,并且骂的都是她这个未婚女人不应该骂的话,看见门口堆着的雪人,一看是傻子和程风,一下子就火了,用脚一顿踹,全给踹塌了,一个都没留。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把窗子边摆着的两个冻梨给拿走了。
因为每天程风回来的晚,吃完饭就差不多睡了,傻子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吃。
晚上程风一进院就发现雪人全都塌了,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屋子走,一拽门发现是锁着的,他就敲了敲门说:“傻子,是我,程风。”
很快傻子就把门打开了,程风看着傻子说:“没事吧?”
傻子摇摇头说:“没事,进屋准备吃饭吧。”
程风把猎物放到了偏房,把院子的门锁好,才再次进屋,他洗漱完,想了一下对傻子说:“是不是娟子来了?”
傻子点了点头。
程风说:“她来说了什么吗?”
傻子点点头说:“说了,都是一些粗鄙不堪的话。”
程风不说话了,傻子笑着说:“看你也不是太糙的人,你这相好怎么这么粗俗呢。”
程风被一个傻子这样说,面子确实有点过不去,但是娟子最近做的事确实不那么光彩,但是他还是想维护一下娟子的形象,他解释说:“她以前不这样,从来不说难听的话,应该是我成亲气到她了,问题都出在我身上。”
傻子不屑地说:“你可真体贴她,这么粗鄙歹毒的女人你都能找到理由为她开脱。”
程风的脸色瞬间不那么好看了,他从来就听不得别人说娟子的坏话,一个傻子都把娟子从粗俗骂道粗鄙,他这心里能顺气吗。
傻子不傻,她已经看出程风心里不是很高兴了,主要还是因为她说了娟子的不是了,她又轻笑一声说:“噢对了,她破坏了院子里面的四个雪人,用脚踹的,很疯狂,像个泼妇一样,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噢,我说错了,一点人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