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问:“大雨天的,你移植花做什么?”
黄尘鸣道:“这天移植花花草草容易成活。”
万敛行道:“胡说,这样极端的天气,根本不适合移植,赶快上马,我们要出发了。”
黄尘鸣上马。
这时程攸宁的马靠了过来,他对黄尘鸣道:“先生栽花怎么不叫上学生。”程攸宁不是喜欢栽花种草,只是他认为这栽花种草远远比在屋子里面读书好,和读书比起来,他宁可在花园里面陪着先生栽花种草。
黄尘鸣看着马背上的那个小孩,心里觉得好笑:“学生也一起进山打猎。”
程攸宁道:“学生苦练骑马数日,今日终于得此机会一展身手。”
万敛行道:“程攸宁,今日就看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们了,要是掉队,小爷爷可不会下马等你。”
程攸宁信誓旦旦地说:“不用任何人等,我若是跟不上,我和乔榕掉头回家,绝对不拖累大家。”
“好,这才像我们万家人。”
从他们此次出行带着的人马可以看出,他们是奔着大猎物去的,一人两马,这些人都是万敛行的亲信和府上的精锐,并且他们还带了七日的干粮,显然是打不到猎物不回来。
一队人马像风一样直奔城外而去,很快消失在雨里。
最后这些人在一个荒废的小路上停下了。
大家都盯着眼前的路看,不难看出这条路有些荒芜,上面杂草丛生,已经看不到这条小路原本的样子了,显然很少有人走这条路,一眼望去,也不清楚这条路是通向那里的,随行问随命:“是不是带错路了?”
随命却说:“没错,就是这里,我们沿着这条小路走上两日就可进入真正的深山。”
随影问:“什么是真正的深山,城外那么多的山我们不去,为何舍近求远来这里,这进出深山就需要四日,未免太耽误时间了。”
随命道:“侯爷要见大猎物,普通的大山怎么能满足侯爷的胃口。”
随影道:“我看是满足不了你的胃口,深山毕竟危险重重,我们这一队连大带小五十多号人,别有命进山无命出山。”
随命道:“狩猎就是有危险的,这里虽是深山老林,但是也没你说的那么凶险。”
随影到:“不是凶险的地方侯爷用你陪着来吗,我就知道你的出场总不会有好事,你能进出的地方不等于我们能进出无碍,我们这些人伤了残了不要紧,老大要是挂了,以后就谁都别想再进山了。”
万敛行骂随影:“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就那么容易挂呀,上战打仗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我还怕打猎吗。”
随行今天赞成随影的说辞:“侯爷,深山必定有大猎物出没,甚至还有一些我们未知的奇物出现,我们还是换一个猎场吧,雨天不比平日,侯爷这身子骨这两年并不硬朗,况且这一队人里面还有两个小孩,没必要冒险狩猎。”
这时万敛行又开始骂随行:“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我身子骨怎么就不行了,不危险我还不来呢。”
“侯爷,你不替自己的安危着想,您得为你们万家的独苗着想吧。”随行知道说什么能劝住万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