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如此,白文彦回去之后就一直在筹备着这件事,才有了楚阳府走水一案。
而楚阳王此时听完了风的来报,脸上的神情犹如暴雨来临的前奏,脚尖一掂,飞往湖中阮小竹他们所在的船头。
突如其来的人打断了演绎,周围的人都在小声地抱怨着,而楚阳王在落船之前就对暗卫吩咐了将在周围的人都遣退,若是被他们传出楚阳王妃在和他人私会,那他楚阳王府的名声该至之于何地。
然而原本心有不满的人在听闻“楚阳王”的名号之后,立马上岸躲得远远地,谁会愿意去得罪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瘟神。
楚阳王停落在船上,眼光在他们俩在之间来回转动,最终落在了阮小竹身上,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出言讽刺道:“原来不是不会好,是没有在正确的人面前啊!在府中不是连笔都拿不稳吗?如今怎么谈情谈的好好的,看来你也不是真的想救阮珣。”
阮小竹张口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自己的解释在他耳中都会变为狡辩,又何苦再浪费口舌。
然而这真的是楚阳王误会了她,刚到白府之时白文彦就发现了自己的手不对,连忙找了宫中的太医为自己检查,太医却对自己所说让手太劳累反而不利于恢复,建议自己做一些灵活手指的活动。
而能准确的将十个手指都运用起来的她能想到的也就是抚琴,谁知自己刚抚琴片刻,他就这么淬不及防的来了。
楚阳王恼怒的却是之前无论自己是怎么想的,她都多多少少会解释一番,现在是仗着有人撑腰连说都不愿意再多说了吗!不过他为她感到可惜的是,她的这个后台并不硬。
在月光的照耀下,湖面微波粼粼,阮小竹的眼睛也如水一般泛着波光,让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恍然一瞬,楚阳王以为自己看到了初见苏笙歌时的模样,不知不觉心中的火气竟消去了一半。
而白文彦以往的眼力见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此时很不识相的开口道:“王爷此时怎得也有心情出来游湖?”
楚阳王眼光一瞥,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家下人太不懂规矩了,本王到你府中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就帮你把府中的人处理了一下,不用太感谢本王。”
白文彦有些气结,他已经已经猜想到了府中那些人的下落,但他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大不了就是给他们家里人多些补偿就够了,像他们那这种人,随便撒把银子就足以让他们忘了这伤痛,不过他全然忘了,自己曾经也是那种人。
楚阳王看到他没有多大反应,一挑眉,整理了一下衣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的说到:“倒是忘记告诉我们的白探花了,本王在来的时候听闻我府中的那场“彩礼”是你送的,正所谓礼尚往来,本王毫不客气给探花送了一份更大的“礼”希望探花会喜欢。”
白文彦脸色一下子变得刹白,身体微微有些摇摆,楚阳王满意的笑了笑,像白文彦这种人,对于别人的损失没有半丝愧疚,但自己的利益受损却如同受到了巨大打击一般,对付他的最好方式就是将他的利益一一切断。
比起用武力解决,楚阳王更喜欢给人精神上的打击,当别人受到创伤的时候就是他感到愉悦的时刻。
仿佛打击还不够一般,楚阳王继续说道:“听说那间竹屋是你花了很多精力时间还有金钱去做的,怎么办呢!现在好像变成一堆灰烬了,可如何是好?”
白文彦一只手扶在船边,差一点从船上跌落下去,他怎么忘了,怎么会忘了楚阳王是睚眦必报的人,别人怎么对他,他会数以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如今看来,自己的府邸已经惨无人道了。
但继而又安慰着自己,这件事办好了,皇帝会给他更好的,但这只是他的想法罢了,最终他的下场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楚阳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等着吧,在不久后会有更刺激的东西等着呢!
“还不跟本王走!”这话是对阮小竹说的。
“你又何必这么对他,是你之前赌下誓约前自己说的手段不限,如今却又出尔反尔。”
“呵!”楚阳王走向她,一把将她拉起,手上的劲似要把她的手捏碎,脸几乎与她紧挨在一起。
“本王出尔反尔?他白文彦放火烧我楚阳府就是光明磊落,本王以牙还牙就是下流无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