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承渊上朝时,神色疲惫,众臣见了莫承渊此番情景,各个面面相觑。
“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莫承渊俊脸充满了倦容,声音也充斥着淡淡地疲惫之感。
“启禀皇上,离封后大典的日子越发地近了,皇上还要趁早着手准备才是。虽说丽妃已是名义上的皇后,但是这典礼还是需要有的。”礼部尚书刘大人恭敬地并好意地提醒道。
这无疑使对莫承渊地火上浇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封什么封,朕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莫承渊不耐烦道。
“皇上恕罪,只是。。。”那位大臣还想说些什么,苏元白看了看朝中的气氛,忙帮忙解了围:“刘大人,皇上已然让内务府准备了,务须再提醒。”
莫承渊看着这朝中大臣莫名地心烦,直呼道:“退潮。”
下了朝之后,莫承渊想去看看凌陌尘,可他又怕凌陌尘再一次地冷冷的对待他,他决定去后花园里散散心,却无奈碰到了陈充衣。看着她挺着肚子,莫承渊不由得想起了凌陌尘醒来那苍凉的神色。陈充衣远远地看到了莫承渊,心里有些激动,忙让下人赶紧过去:“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爱妃也在呐?”莫承渊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是啊,这天气也逐渐地回暖,臣妾想着带着小皇子出来兜兜风呢。”说完陈充衣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皇上,您看,小皇子在踢臣妾呢,这小皇子也真是调皮,见到皇上就开始踢臣妾了。”陈充衣羞涩地低下头,并不自觉的伸出手,让莫承渊去摸摸肚里的孩子。莫承渊闭了闭眼,心也有一瞬间被暖化,不自觉地摸了摸。
而此时,白芷正从御膳房拿着药从这里经过,看见了这一幕,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狗男女。她突然为自家的主子感到不值。主子流产皇上竟然不去看看,还特意跑到陈充衣的怀里,对着别的嫔妃打情骂俏,她突然觉得曾经皇上给自家主子的温情都是假的。她不屑的从身边经过时冷哼了一声。这让莫承渊吓的不自觉的缩开了手。
陈充衣此时有些怒了:“这谁家的奴婢,这么不知好歹,如此的放肆,给本宫站住。”莫承渊看了看背影,是白芷,想着她更加误解了吧,揉了揉眉心,道:“罢了罢了,你一个正宫娘娘跟小宫女生气些什么?”
“可是皇上,您看她那不屑的样子,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陈充衣娇滴滴道。莫承渊此时更加心烦,这后宫女人若是有凌陌尘的一半,他也就不用烦太多的心了。可是他一想到凌陌尘,心不由得痛了一下。“罢了罢了,你怀着龙胎,早日回去歇着吧,朕还有朝政处理,先走了。”莫承渊示意着陈充衣退下。
而白芷回到未央宫,气呼呼地煎着药,凌陌尘看着白芷,心中不解:“怎么了?受谁欺负了?”
白芷皱着眉头:“主子,您啊,就是太善良了,您说您当初就应该当那个皇后。。。”看着自家的奴婢,凌陌尘有些哭笑不得,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你气成这样啊?”
“主子,您是不知道,今天奴婢带您去拿药,结果,您猜我看见什么了?”
“看见皇上了吧。”
“咦?主子您怎么知道?您知道我看见皇上在干吗吗?”
“恩?”
“皇上竟然在跟陈充衣打情骂俏呐,还摸摸她的肚子,那场景别提多气人了,原来帝王的柔情都是假的,要我说,当初小姐还不如嫁给苏大人,您看苏大人对您可是一片情深呐。。。。”
此时莫承渊阴沉着脸站在白芷的身后:“该死的奴婢,拖出去掌嘴。。。”
“慢着,谁敢动我的人,你们拖出去试试。”凌陌尘不屑地道。
“荣昭仪,您看看你将你的下人宠成什么样子了,竟然敢在朕的背后嚼舌根子,说朕的不是。”莫承渊看着白芷,说道,而白芷却是一脸的临危不惧。
“皇上若是心里没鬼,怕什么?“凌陌尘冷冷地道。
“朕心里有何鬼?”
“陌尘觉得,白芷维护主子并非没道理。而且话说的句句在理。”
“陌尘,朕。。。”莫承渊突然一时语塞。
“好了,皇上,照顾好您的陈充衣,忙好您的国家大事,陌尘身子弱,没空陪您,请便吧。”凌陌尘一点都不想见到莫承渊。
“陌尘,失去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也很难受,这也不是我所料的,可是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是吗?等身子调理好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凌陌尘听到这话更加恼怒了,难道第一个孩子不是生命吗?就这般枉死吗?还要第二个,第三个。。。是有一个被害一个吗?
“皇上,请回吧,陌尘不想讨论这些。”凌陌尘扭过头:“送客吧。”
莫承渊闭闭眼,他的心真是难受极了,他也是帝王啊,为何因为这件事她要这般对待他。
苏元白已在太医院里呆了许久了。
“王太医,您确定这金子里隐含麝香和藏红花?”苏元白问了许久。
“是啊,还是苏大人心细,若是不仔细闻压根闻不出来。也看不出来。”王太医说道。
“那为何,流过产后,一点都闻不出这味道?”
“有孕的时候,对有些东西会失去味觉,而这些东西对孕妇危害极大,因此在孕妇潜意识里她压根闻不到,可是,有的人总会闻到的。幸亏苏大人你发现的早,不然这东西一直放在昭仪娘娘宫里的话,必然导致昭仪娘娘不孕。”王太医实在是佩服苏元白的断案能力。
“那为何这会在晚上散发出味道,白天却不怎么闻得出来?”
“也许在深度睡眠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吧,金子有时候也是个灵性的东西。”
“好,王太医这般说的话,元白懂了,多谢王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