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愕然一愣,随即道:“属下遵命。”
她浅笑着看了看大家,缓缓道:“我以前也不会武功,跟人打架全都靠蛮力。可这样就算一时赢了,下一次还是会输掉。我们希望大家一定要自己领悟一套属于自己的武功。每个人的招式尽可能的不一样。然后我这段时间会为你们布一个阵法出来,是属于你们十二个人的阵法,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淘汰掉。优胜劣汰是这个时代的主流,希望你们把握好机会。”
“属下遵命。”
她侧脸看向大团,“带着兄弟们去碧玉轩酒楼吧,让大家放松放松一下,大鱼大肉随意吃。但是不许闹事。”
大团感激点头,“我们兄弟们已经戒酒了,不会误事的。”
她笑道:“戒酒也不是法子,我不反对大家喝酒,关键是要适度。还有一个问题,对于嗜酒成性的兄弟,不妨创一套醉酒拳出来。这样,你天天醉着,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经她提醒,大家似乎明白了很多。三三两两互相商讨着。容瑾玉勾着唇瓣,叹息一声道:“我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大家就听大团怎么安排吧。我回府了。”
“主子慢走。”大家齐声恭送她回去。
容瑾玉回到了阁楼就给叶梓渊捎信去说了会有一批人前后去吃饭,让他照顾点。
叶梓渊回信问她都是什么来头,她却说是自己的手下,叶梓渊盯着那两个大字,无奈的小声道:“自己的手下让我亲自照顾?”
姚可儿路过他房前,看着盯着手里的纸条傻笑。她面色立即沉了,推门进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就将那信纸夺了过来。
就容瑾玉的笔迹她还是认得出来的,她向来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在感情面前不会退让。即便是他不喜欢自己,可她也得不到容瑾玉。
叶梓渊睨了她一眼,并未将那信要回,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师兄,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她见叶梓渊要走拦住他去路,“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酒楼买下来为了什么。”
叶梓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回道:“既然都知道,还要说出来做什么?她就算嫁人了,可我依然是他的师兄。”
“你……”姚可儿紧了拳恼怒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看都不看你一眼,值得吗?”
“值!”
叶梓渊绕过她身子大步走了出去。
姚可儿站在房间里红着眸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如火烧。
缘分这东西从来就不讲究先来后到,可她不甘心。她和叶梓渊从小一起长大的,自从君如玉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他将君如玉的仇当做自己的仇,为她借尸还魂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昏迷了半个多月是她日夜守在身边照顾他,可就算如此也没能让他爱上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抹了眼泪道:“我姚可儿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容瑾玉衣角湿透,换了一套衣服没有待上多久又出门了。他本想去郡王府看看,路上遇上了两队侍卫,带头的侍卫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个是暗夜,一个是影子。
她闪退在一旁,与他二人视线交汇,淡淡一笑便转身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便回头看着那两支队伍,大白天巡逻?看来皇上也很是在乎凌铮。凌铮是皇室的小王爷,天下独一无二。太子尚小,难担当江山重任,谁也不能保证南梁的明天还是南梁吗?
“小姐。”
郡王府的守门恭敬的喊了一声。
她含笑道:“世子在吗?”
那人点头,将她请进了王府。她没有让人带路,一个人前去了竹苑。她看着那青葱的竹子心情十分愉悦。下人端着茶水前来,她招手道:“给我吧。”
婢女点头将茶水递给了她。她转身进屋推开了房门,就见他坐在椅子上低头写着什么。
他没有戴面具,墨色的长发随意打了个结,依旧是一身洁白的长袍,干干净净的就像他的人一样,纤尘不染。
她走过去将茶水放在一旁,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
慕容弈也只是诧异,送水的丫头怎么还不下去,侧脸一怔愕然道:“怎么是谁你?我还以为……”
他笑着放下了笔,将她拉倒身边道:“站了好一会儿吧?”
“我看你太认真就没有打扰你。”她伸出手研磨道:“红袖添香也不错。你在写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是整理一下这几年行走江湖所见所闻,或许有一天可以用到。”
他手臂紧了几分,容瑾玉直接坐在他腿上。她猛然一惊慌忙道:“不可,你的腿……”
“能承受的起,别担心。”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脸颊浮现出两抹红晕。他心下一阵悸动,抚摸她的小脸勾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容瑾玉仰着头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亲密的春宫图,她心生异样,被他吻的有些难受,但又说不明白哪里难受。全身软软的,像漂浮在空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