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叔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啪叽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下。
张五妮奇怪的问他:“师父,你怎么自己打自己呢?”
胡一叔扭捏道:“小五,那个我刚才说话的时候忘记你是小孩子了,言语上冒犯了。”
张五妮不以为意:“没关系,我有时也会忘记自己是小孩子。师父继续说。”
胡子叔点头:“本来我一直认为那天我腿软是因为纵欲过度,可是听你说后我觉得不对劲。
我应该是被人下了软筋散一类的药,但是药下的少效果没有那么明显。而接触那女人时我又中了情药。
可我出行之事只有爷爷和我知道,就连碧箩都不知道,大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是晚上睡觉之前去爷爷处的,说完就回屋休息了,他是临走的时候跟妻子说的。
就算是妻子泄密,大伯他们也来不及布置事情,就算他们随时准备着人手,时间上也来不及。
到底泄露消息的是谁呢?爷爷吗?肯定不会是他,他是爷爷的骄傲、脸面,爷爷不会打自己的脸的。
张五妮说你仔细回想回想,当时从你爷爷屋里出来一直到你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事是突兀的和不合时宜的事?
胡子叔摇头:“从爷爷屋里出来已经很晚了,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回到屋里……”
妻子问他怎么才回来,他说爷爷找他有点事耽误了。妻子问他是不是又要出去,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然后就是二人洗漱后上床休息,一番云雨后妻子说有点饿,就唤丫环去给她上厨房弄点面吃。
丫环把面端来之前,二人又卿卿我我的说了会儿话,然后他困了想睡觉。
丫环把面端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快睡着了,然后迷糊中听到妻子吃面的声音。
接着妻子漱口后回到床上,因为他在外面她要从他身上跨过去,在她跨的时候摔倒了。
摔到了他身上,妻子的秀发发出诱人的气味,清淡而让人着迷,他就又来了兴致。
不对,头发有问题,那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后来在哪里闻到过?在哪里呢?
“在那个女人身上。”
“对!就是在她身上闻到的,只是她身上的气味比较浓烈,那是情香!她她她怎么会对我用情香?”
胡子叔猛然站起身又颓然坐下:“我们新婚燕尔相处非常愉快,为什么她要害我?
我明白了,我临行之前她给我一杯水,那……那水里有药!可她怎么知道我要出门的呢?”
胡子叔深受打击,他流浪这十多年就是靠着回忆支撑,父母的爱和妻子的爱。
可如今……
“你自己告诉她的呗,她问你要出去吗,你没有回答就是回答了。如果你不出去就会说不,可你没有说就代表着是。”
张五妮又给他的伤口撒了点盐。
胡子叔沉默了,半晌后他道:“有两个问题我想不通,第一,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把我杀了,可是他们却放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