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是一只幼犬,女孩母亲当场吓死,父亲卧床不起,那女孩……也疯了。
宁无霜无法坐视不理,决定下山捉妖除害。
临走前吴真与楚维之也跟了过来,少女说心痛女孩子们的经历,想帮忙一二,楚维之则是担心吴真安危。
于是三人合谋,潜伏数日,终于捉住了这修行了几百年的犬妖。
“按理说……”顾清澜慢条斯理道,“这犬妖修行几百年,早已成了精,你们是如何抓住的它?”
吴真瞪大眼,啪地站起身来,企图捂住宁无霜那张该死的嘴。
然而却是晚了……
“多亏了月怀师姐,扮成渔女,诱惑犬妖上钩……”宁无霜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楚维之别过脸,不忍再看宁无霜秀智商。
空气,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冷了下来。
冷得吴真打了个哆嗦,她尴尬地呵呵两声,“那个……我吃饱了,先回屋……”
“不必。”顾清澜抬起头,一双凤眼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刺透一般。
吴真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站在那里,咬着唇。
“你不走,我走。”说完,顾清澜罢了酒杯,长袍一拂,离了席。
顾清澜离开了,随他而去的,还有三个小年轻的胃口。
他们仨沉默了好一阵,皆是吃不下东西了。
首先是楚维之罢筷,“我还是找大师兄道个歉吧。”
宁无霜默默地走到锁妖袋旁边,失落地在墙角画圈圈。
吴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不过是抓白犬妖神心切而已……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
夜里,月如纱,寒梅幽香。
他们住在一户与顾清澜熟识人家的小院子里。
吴真趴在窗头,看见顾清澜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的武功不属于铁剑派,剑法精湛,宛若流光。
寒梅落地,剑尖挑花。
她忽然想起了一首诗——“爧(líng)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这般想着,她运起轻功,飞出窗户,落在墙头。
待顾清澜练完了剑,吴真便跳下来,一蹦一跳到他身边去。
她从怀里取出手帕,踮起脚尖,想要替他拭汗。
男子冷冷地挡了开来,“月怀,你已是待嫁之身,别对除你丈夫以外的男子做这种事。”
“做哪种事了?”吴真突然有些生气了,“以前做得,现在便做不得……”